借用一句佛家术语，这的因果，和卓景宁没有半关系。

    他是他。

    不是“他”。

    所以，固然能立刻形成年印记，卓景宁也选择放弃。

    这不是他的路。

    就这么简单。

    “我所求的，只是活着而已啊！”卓景宁低声自语，这一，他从没变过，只是他一直不自知而已。

    想活着，这就是卓景宁的路。

    死，借尸还魂，压制恶鬼天中的戾气，修行，想要击杀难缠鬼怪，来获取惩戒化，他所的这一切，只是让自己活着而已。

    于此之前，卓景宁一直没能明白。

    是被曾为恶鬼所留的戾气所影响，用家的话来讲，就是蒙昧了真灵，以至于迷失自我。

    毕竟恶鬼这东西，本就是混的。

    现在，借着这原本的路意外被动，卓景宁却是一明悟了真我。

    钱塘江上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当初说“今日方知我是我”，卓景宁是为了应付那鬼怪老僧，这一刻他却是真的明白了。

    “平生不修善果，只杀人放火。”

    “唯有人间化土，九品莲台方现金。”

    “我见如来，如来见我。”

    卓景宁忽的侧过，街旁的店铺墙上有一层玻璃，倒映他的廓来。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庞廓，卓景宁双手合十，低声念：“如是我闻。”

    他的心很平静。

    然而当他的话音落，就见他的眉心突然凹陷来一个淡红的印记。

    那是半朵莲的形状。

    像是朱砂缀，又像是天生胎记。如最是灿烂绽放时，却又黯然凋谢。

    卓景宁缓缓吐气，这年心境，他成了！

    只不过，他很想知，他这的父母，为什么会突然现？而且一现就为了破坏掉那说明书，甚至不惜魂飞魄散！

    卓景宁于是问惩戒。

    “宿主可循着自我应，那个将两个鬼魂毁灭的魇应该还在影响你。只不过在宿主修成年心境后，这影响被隔绝掉了，需要宿主主动去应才能接到。”

    惩戒果然是全知啊！就是他这个宿主享有的自由太过度，以致于期和惩戒的关系于“你死不死这个不用我”的放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