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小狐狸如是说，还俏生生的翻了一个白。

    她不知那骸骨的主人是谁，之前又在这地方发生了什么事，但并不妨碍她对卓景宁这特意过去的这一行为，有一个比较合理的总结。

    “人死了就要土为安啊！”卓景宁站在原地，远眺前方，迎着山风，目睹着远方弥漫着的黑雾气，漫不经心的说。

    小狐狸又翻了个白，忍不住吐槽：“你怕是对土为安有什么误解？”

    “也许吧，不过……”卓景宁说着指了指那些黑雾气，然后一脸古怪的问：“这些东西是什么，怎么有莫名的熟悉，好像和你有什么联系。”

    这是卓景宁的直觉告诉他的，那些突然现的黑雾气和小狐狸有关。

    “哪有什么联系……”小狐狸想也不想就怼了卓景宁一句，只不过意识的跟着一看，一张致的小脸却是立有了变化，她不由低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了看卓景宁，接着又低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卓景宁，这个动作重复了五次后，小狐狸终于停，致的小脸上是一副呆滞的表。

    “好像真和我有关系……”小狐狸不好意思，又像是梦呓般呢喃自语的说，然后一双大睛盯着卓景宁，十分认真的问：“不过夫君，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什么什么东西？”卓景宁一脸费解，他转过，看着小狐狸一脸奇怪，然后他的脸微微一变：“你什么时候成的鬼神？”

    “我先把这些恐怖煞气走再说……”小狐狸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可大睛，语气带着撒的觉说，只不过那张致的小脸上，却有态度暧昧。

    似乎是言不由衷。

    ……

    天。

    这是一座漂浮在清廷上空，束所有香火鬼仙的大殿，不知是什么材质浇筑而成，似乎是玉石，通晶莹剔透，但又不像是玉石，仿佛云雾凝聚形成。

    富丽堂皇，有一难言的贵气息，铺天盖地一般，叫人只能礼拜。

    此时，是天的朝会时间。

    天有四帝和十二天王，十六个神位。

    往日里，只有苍穹昊天帝现在天的朝会上，审阅一应香火鬼仙，查看清廷哪里是不是缺少供奉，该给或轻或重的责罚。

    又或者是哪里现了不服束的桀骜鬼怪，该派哪些鬼仙去诛杀这些桀骜鬼怪。

    再或者是翻翻看，底层鬼仙数量是不是最近让清廷皇帝册封的太多了，得想个办法消耗一批。

    当然，最关键的是，监控界清廷。

    天草创之初，是没这么复杂的，只是为了抵抗鬼怪而已，没其他权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到了几十年，这一代的清廷皇帝格外桀骜不驯，多次狂言，想要坐上天之主的位置后，就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

    准确来说，在清廷皇帝狂言前，就已经有此类的征兆了，只不过一直引而不发罢了。

    苍穹昊天帝对此是早就心知肚明，只不过他睁一只闭一只罢了，不是他在摆权术，拉拢人心，好巩固自己的地位。

    他有天的神位加持，本不需要拉拢什么人心。

    他之所以这么，是因为人意识对于天的眷顾，早就消失了。当时他和另外十五位拥有天神位的至人，都曾为此惊慌过，但随后就发现，人意识还在，既没有增加对清廷皇帝的眷顾，也没有减少让他们生不老的效果。

    这让苍穹昊天帝从最初的惊慌，逐渐开始认为，这是人意识刻意将香火鬼仙这一脉的权利，彻底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