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徐悦然眉间掩不住的窘迫，远不如霍凝雪的自在放松。

    宋棠视线扫过徐悦然，嘴角勾了勾，径自捡了个位置坐：“免礼吧，我不过正巧路过，见你们在此，颇有意趣，便过来瞧一瞧。都在聊些什么，也说来与我听听，让我跟着你们凑个趣。”

    霍凝雪笑说：“也没有聊什么。”

    宋棠偏看她一，轻抬：“坐吧，站着什么？”

    霍凝雪便拉着徐悦然一起坐来。

    在附近伺候的女很快奉上新的茶，宋棠又问一遍：“你们在聊什么？”

    上一次因宋棠而落带来的影分毫未减，徐悦然见到宋棠，心里直犯憷，对于她的提问，更半个字都回答不上来。霍凝雪见状，开：“其实……是在聊沈婕妤，所以也聊到了淑妃娘娘您。”

    “沈婕妤？”

    宋棠端起茶盏品一茶，淡声问，“沈婕妤怎么了？”

    徐悦然悄悄在桌底扯一扯霍凝雪的衣袖。

    她觉得霍凝雪没脑，怕她开要说些不该说的话。

    霍凝雪却在看过一徐悦然后，没有理会她的暗示，对宋棠说：“娘娘，其实是因为沈婕妤近来颇得一些风，徐人便觉得沈婕妤是攀上了您才有那样的机会，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徐悦然：“……”

    就这样被推去，徐悦然一撞死在霍凝雪和宋棠面前的心都有了。

    未想宋棠表异常平静，乃至笑一笑，问霍凝雪：“那你呢？你没有不痛快吗？”

    霍凝雪诚恳摇：“臣妾无所谓。”

    宋棠问：“为何？”

    霍凝雪依旧诚恳的回答：“命里无时莫求，臣妾不想这么为难自己。”

    “所以……”

    宋棠去看徐悦然，“徐人为什么不痛快？”

    面对这个问题，徐悦然半个字都不敢说。

    她明白上一次的事，在她和宋棠之间的那些，没有完全过去。

    “淑妃娘娘！”自知逃不过这一劫，而自己当没有和宋棠碰的本事，徐悦然低着，福恭恭敬敬说，“先时是臣妾不知天地厚，有得罪淑妃娘娘之，请淑妃娘娘见谅。”

    宋棠“嗯”一声，问：“然后呢？”

    徐悦然咬咬牙继续说去：“往后臣妾定将恪守本分，谨言慎行。”

    “你能有此觉悟，我很兴。”

    宋棠笑，“至于沈婕妤的事，你与她之间倘若有什么，我没兴趣手，也不愿意。”

    “不过，你得知，现的沈婕妤和过去不一样了。”

    “陛对她的……若你是个聪明人，当知，是远胜当初对你的。”

    宋棠见徐悦然变了脸，嘴边笑意渐。“还有一。”她分外“好心”提醒，“陛并不喜有人在他面前耍小心思，一如当初你在陛的面前污蔑我将你推中，徐人，明白吗？”

    徐悦然双发白，颤声回答：“明白。”

    “多谢淑妃娘娘提。”

    “你们玩儿罢。”

    宋棠起，摆一摆手，“我乏了，先一步回去休息。”

    恭送宋棠离开，好半天没有吭声过的霍凝雪，拧着眉问徐悦然：“你竟然在陛面前污蔑过淑妃娘娘将你推中？”说着她又慨，“徐人，我今日才知，你原来这般有胆量，小看你了。”

    徐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