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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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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继续研究,中说:“也不是稀罕的玩意,瞧得这么仔细什么?”

    “陛送的,对臣妾来说便是最稀罕。”

    宋棠冲裴昭歪一笑,“臣妾很是喜呢,多谢陛。”又说,“陛辛苦了。”

    这幅表像是自己知了真相偏不说破。

    裴昭也当不清楚宋棠的想法:“妃喜便是最好。”

    宋棠暗暗轻啧一声,裴昭这编的手法实在叫人不忍直视,不晓得是跟着谁学的。大概是魏峰罢?魏峰多半也不清楚这些,说不定先去同其他人讨教再回去教裴昭,裴昭能学得好反而奇了怪了。

    她有,未必沈清漪就没有。

    不过不沈清漪有没有,只要不是沈清漪独一份,便足够膈应到沈清漪。

    宋棠对裴昭的“用心”到满意。

    裴昭越愿意用心,对她越有利,她如何能不满意?

    夜里安寝时,那一串压岁钱被宋棠搁在枕边。到得大年初一的清早,她与裴昭先后醒来,尽裴昭让她多睡一会,她却一反常态跟着裴昭起,不但伺候裴昭梳洗,还亲手帮他绾发穿衣。

    将玉佩系在裴昭腰间,帮他整理好穗,准备蹲为裴昭整理衣摆时,被裴昭伸手托住手臂,阻止她去这件事。宋棠看着裴昭,似有不解,裴昭只执着她的手说:“自有人服侍,你也不必劳心劳力这些琐事。”

    睡得晚、起得早,宋棠面有倦,但一双睛很亮。

    闻言,她笑一笑:“臣妾也少为陛这些,今儿是大年初一,便是也想为陛儿这样的事。”

    裴昭目光温柔,又说:“已经得很好了。”

    宋棠笑着屈膝一福:“臣妾愧不敢当,承蒙陛不嫌弃。”

    “好了,朕该走了。”

    裴昭手指轻轻她的脸,“朕看你仍是困,不若再睡上一觉。”

    大年初一的裴昭有许多事要忙。

    相比之,无特殊安排的宋棠的确清闲,即使裴昭不说她也得睡个回笼觉。

    “是,臣妾知了。”宋棠语声乖巧应他的话。

    将裴昭送里间,裴昭便没有再让宋棠送,之后径自大步离去。

    稍微迟几步,宋棠在裴昭之后依旧走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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