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被他逗得有无法招架，着纸巾，窘迫地站在那里，脸都红了。

    “卧槽！”张可可的声音突然响起，“姜妄，你好他妈、啊！品如的衣服都不够你穿了呗？！”

    她说着话，风风火火走过来一把将季眠拉了过来。

    季眠想了想，还是把手里的纸巾递给他。

    姜妄还没接，就被张可可一把抢过去。她直接把纸巾砸姜妄上，“你理他呢，就一神经病。”

    张可可拉着季眠走去几步，突然停。她回过，指着姜妄，对边的季眠说：“宝贝，你不是要学骂人？给你个机会，骂他！他不会打你的，骂！”

    季眠：啊！！！

    姜妄：嗯？？？

    姜妄远远看着季眠笑了，“骂呀。”

    喝酒就耍氓 姜妄指勾住她的肩带，……

    都已经回到小区，张可可还在怒其不争地叹，“叫你骂他，没叫你跟他撒。”

    季眠实在不想回想起刚才糟糕的一幕了，她捧着发的脸，小声哀求，“你别说了，这件事就当它过去了。”

    张可可回想刚才的一幕，又忍不住乐。

    季眠在两人的鼓动，终于鼓起勇气，憋红了脸，努力冲姜妄喊了一声，“呸，不要脸！”

    完全没有骂人的气势，反而像羞的小媳妇撒。

    张可可跟姜妄沉默了一秒，随即姜妄就疯笑了起来。他笑得直不起腰，还摁着膝盖，弯着一双看向她，调戏：“小姑娘一跟我撒，我就没辙。所以，嗯，小矮个儿说得对，我不要脸。”

    张可可知她脸薄，捧着个脸，差要缩成鸵鸟，所以也就不再拿这事逗她了，开始介绍自己以前的公寓况了。

    她为了方便去酒吧唱歌赚钱，所以没在家里住，也没有住校。四号楼那房，是她们乐队的人一块儿租的。姜妄跟乐队的鼓手陆晨关系特别好，所以带着胥霆一块住去了。一跃层，住了六个人。

    此时八多，乐队的人都去酒吧了，姜妄在外厮混，屋里就胥霆一人。

    他见到季眠，欣喜：“哟，眠眠来了？”

    说着，上手要去揽她肩膀，被张可可一把拍开。

    “你们男的怎么那么烦呢？跟姜妄一个臭德行。”

    胥霆立刻品她话里的意思，转看向季眠，直白：“妄哥对你耍氓了？”

    季眠一噎，“没、没有的。”

    “他用得着耍？站那儿就是个氓，你躲开，挡着路了。”张可可拉着季眠，绕了屋。

    屋里的简直叫季眠惊讶，一楼客厅里到堆着东西，沙发上全是薯片袋可乐罐，茶几上堆满外卖盒。门一堆鞋扔着，地上全是快递盒，还有游戏手柄、篮球等等，还不时现一本中教科书以及几张五线谱。

    张可可牵着她绕过这堆脏差，径直去了房间。

    房间里比客厅净一些，但也没好太多。收拾东西是个大工程，季眠跟张可可两人坐在地上，起袖开工。

    也就一个多小时，东西还没收完，张可可电话先响了。天河酒吧打来的，说一会儿上场的歌手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让她去救场。

    张可可跟老板关系好，肯定得去。

    “宝，你先回去，改天有时间咱们再收拾。”张可可边穿外，边代季眠。

    “没事，你去忙。我帮你打包好了，一会儿带轻的东西走。你回来了，过来再那回公寓。剩的，我们每天放学带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