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来来来，我给你化。你底很好啊，稍微画画就行，主要给你遮遮脸上的红。你睛真好看，我给你个楚楚可怜的绿茶妆，绝对让你男朋友心成一滩。”

    季眠：“……”

    “不是，没有男朋友，是朋友生日。”

    “那得冠绝全场才行！”

    小地拎来了一个鼓鼓的化妆包，季眠拗不过她，就由着她化了。

    小技术很好，速度也很快，只半个小时就搞定。

    她拿着镜在季眠面前比划，得意地问：“怎么样，是不是绝了？”

    季眠倒不太会评价妆容，只注意看了脸颊，确实看不见红的地方了。她由衷地冲小笑，“谢谢，很漂亮。”

    耽误了这么半天，季眠到酒吧时，人基本都到齐了。

    此时午，酒吧还没正式开门营业，大门落着，偌大的大厅清清冷冷，光线昏暗。只有靠边的卡座里亮着几暧昧的彩灯，不时有笑闹声传来。

    张可可看起来乖张放肆，但其实只是被生活的一地得竖起了浑的刺，她骨里仍然是一个很懂事的姑娘。

    她招呼了一堆朋友来玩，也不耽误酒吧营业时间，更不会耽误自己演挣钱的时间。酒吧午没什么客人，可以随便玩。晚上的话，她自己钱在二楼开了个包间，她大厅唱歌，朋友在楼上玩。

    季眠很能理解她，如果没有天，没有机缘巧合成为神君的妻，她现在估计也要为生活四打工，也要自己变得势张扬，以免被欺负。

    但每个人的命运是不同的，她现在有天供她衣无忧，也有张可可和姜妄替她解决很多麻烦。

    季眠拿给张可可准备的礼，走到了卡座，“可可，生日快乐。”

    窝在沙发的张可可立了起来，一把抱住她，“怎么才来？不是说很快吗？狗姜妄，让他去接你，自己跑去玩儿，真不是东西！”

    季眠趴在张可可刚想说话，却见窝在沙发角落的一个少年抬起了，目光淡淡扫了过来，“谁不是东西了？”

    姜妄？！

    季眠看着他，缓缓眨了眨，有些不敢相信。不是说不来吗？而且、而且姜妄看起来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