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妄一路上倒是没什么幺蛾了，乖乖跟在她后往公站走。二中前面的西华路还没修完，两人走到隔街等公。

    “你还能持吗？”

    季眠多少还是惦记着他不舒服的事，毕竟蛙三圈，确实狠。

    姜妄站在她后，原本一直盯着她看，见她转过来，愣一，“大概是不能了，要不你扶我一？”

    “那边有凳，你去坐。”季眠瞪他一，“我去给你买药。”

    “不买，你守着我就行。”

    “姜妄！”

    “成吧，”姜妄不兴地撇嘴，“那你快，万一一会儿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

    也不知谁能欺负得了他。

    街对面就有药房，季眠过去买了盒十滴。从药店来，却遇上了好久不见的施漫。

    应该不算遇上，因为施漫站在药店外烟，一直看着里面，显然在等她。

    季眠看她一，就快速垂了，然后想从她边走过，却被一把抓住手臂。

    施漫将了半截的烟扔在地上，用力碾灭，“你躲什么？上次不是厉害么？那么多男人给你撑腰，很是不是？”

    施漫扬着看她，模样嚣张，跟上次灰溜溜离开的样判若两人。

    季眠跟她同一屋檐生活几年，很清楚施漫的格，恃嚣张，睚眦必报。

    上次被季眠揭短，有遇上胥霆吃了瘪，心里肯定咽不这气。但她一直没什么动作，大概是忌惮姜妄他们，现在敢找来，估计又有谁给了她底气。

    季眠挣扎了一，想要拽手臂，却被她抓得更。

    “你他妈的什么呢？”

    姜妄的声音响起，随即，一柳枝从季眠前掠过，直接在了施漫的胳膊上。

    倏一声响。

    施漫尖叫声，松开了季眠，捂着被红痕的手臂，愤恨地看着姜妄。

    姜妄抓着季眠的胳膊，把人护在后，“你看什么？上次，就是在这儿吧，你了我们一耳光？”

    他眯着看她，目光里带着森然的寒意。

    施漫意识哆嗦了一，仍虚张声势：“姜妄，你他妈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