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无话可说，天条它确实没有考试不准作弊的规定，因为也没哪个神明这么闲这么无聊，跑来中学考试啊！

    陆晨讲的眉飞舞，他自己俨然就是那战争年代里的大光明的正面人，而姜煊就是那无耻卑鄙并且矮小的卖国贼。

    季眠听着他讲，忍不住笑声。

    两人正嘻嘻哈哈笑成一团，空气温度骤降，两人瞬间被冻得打个哆嗦。

    一黑袍的姜妄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还握着一柄黑铁关公刀。

    他眯看向两人，温度似乎又降了，季眠觉得自己都快要哈白气了。

    陆晨猴，而且非常了解姜妄的狗脾气，肯定是打他不打媳妇儿，他几乎是眨就原地消失了。

    季眠：……

    “你嘛呀？”季眠对他笑了笑。

    姜妄浑冰冷的戾气消散，手里的黑铁大刀也不见了，但脸还不是那么好。

    他垂看看季眠，耷拉着眉，格外傲。然后若有似无地从鼻腔里发“哼”的一声，接着转走了。

    季眠：……

    一个两百岁的，需要哄的死神。

    她默默跟过去，问：“陆晨说你收恶鬼去了？”

    姜妄都没回，小扬着，从鼻里“嗯”了一声，然后又嘟嘟囔囔补充，“我比他厉害多了。”

    季眠没忍住，笑了起来，“我知了，姜煊特别行。”

    姜妄：……

    “没完了是吗？揍你啊！”

    姜妄忽地转，季眠吓一，往侧边躲了一，却撞到了廊住。

    姜妄顺势近两步，将她得靠在了上。

    “你嘛？”

    他靠得太近，属于姜煊的那独特的冷香侵袭而来，铺天盖地，海啸般吞没着人的理智。季眠莫名慌起来，低不敢看他，意识抬手抵住他。

    “摸我什么？”姜妄低低的笑，然后又开始委屈，“你见我就躲，跟陆晨倒是聊得好，就不能对你‘夫君’笑一？”

    他故意将“夫君”两个字咬得又重又，坏得不行。

    季眠被他得脸发，用手推他，“你要不困住我呀。”

    “你笑一，我就让开。”

    正殿就是他的地盘，耍起无赖来，完全无所顾忌。

    “你好无聊，快让开。”

    他的气息和声音就季眠心如擂鼓，整个人都想要烧起来，只想赶躲开。

    “快，我等着呢。”姜妄开始瞎扯，“我刚才抓那个山鬼，胳膊受伤了，特疼，都有抬不起来了。”

    他声音发闷，难过的样。

    季眠猛地抬起，却撞上他戏谑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瞪他一，“就不能不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