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学校，只有三光班在上课，平常喧闹的校园此时空空，校、场上、教学楼前都没有人，安静的有些清冷。

    楼，只有孤零零的少年懒散地倚靠在那，在寂静清冷的校园里，看起来落寞孤独。

    季眠心像被谁拧了一似的，酸得受不了，她脆趴在护栏，冲着楼小声喊——

    “姜妄！姜妄……”

    原本神晦暗的落寞少年，听到声音，嘴角忽地就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迈两步，走到雨台外，仰跟趴在栏杆上的季眠对视，“喊什么？”

    “去教室啊。”

    “嗯，”他角牵了牵，笑得有勉，“你先去吧，我等会儿。”

    “我等你。”

    “别闹，快上去吧，要迟到了。”

    “那你就快上来。”

    姜妄迟疑了一，没再说什么，抬往楼上走。

    季眠在拐角等着他，很快脚步声靠近，一黑衣的姜妄现在视野里，她几乎本能地就冲他个甜甜的笑。

    她站在那里，迎着晨曦，笑容在发光。

    姜妄神顿了顿，将目光挪开，淡淡问：“你不是让我晚再上去？”

    “一起吧。”

    姜妄低着，不知在想什么，“不嫌弃我了？”

    季眠已经上了一阶台阶，听了他的话，停脚步，转过诧异地看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站在比他一节的台阶上，视线勉可以和他持平。

    姜妄双手往后用手肘搭在栏杆上，懒洋洋靠着，目光斜向上看她，带着轻佻的味，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你不是不想跟我一起去？”

    季眠愣了愣，然后恍然，老老实实歉：“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也怪我没有说清楚。你很生气吗？”

    姜妄靠在栏杆上，微扬着颌看她，静静的，没有说话。

    季眠有慌，赶解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不太习惯被大家盯着看。你在学校受迎的，大家都知你，都会意识关注你，我只是不习惯这个。”

    姜妄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低，指尖捻着刚拿的香烟着玩儿，却一直没说话。

    “姜妄？”季眠小声叫他，“别气了？”

    姜妄抬看她，终于是笑了，“行了，上去吧，我晚。”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