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推开我。”

    他声音低沉，目光火一般灼人，季眠被他看得心慌意，手臂都发。

    她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然后抬起手，搭在了他肩上。

    此时姜妄坐在地上，双分开，季眠跪在他面前，张得直了背，本不敢看他。

    “这样膝盖疼，坐我上来。”姜妄说着话，双收拢，碰碰她的大，“乖，把打开。”

    他仰盯着她，声音又低又沉，带着不正经的暧昧。

    季眠一张脸通红，害羞的气都不上来，但仍乖乖撑着他的肩膀借力，跨坐在了他上。

    她刚坐，姜妄就再度将自己的两条分开放到两边，而她的也顺势被打开。

    季眠觉自己要被他各作得羞死过去，双手抓着他肩上的衣服，死活不肯看他。

    “姜、姜妄……”她羞耻的不行，但还是小声提醒，“在、在路上呀……”

    姜妄没理她的茬，将人揽，让两人密贴合，他自己则将脸埋在了她肩窝。

    姜妄贪婪地闻着她上的味，然后沉沉地吐气。

    他灼的气息在她锁骨，一微麻的觉扩散开，季眠整个都崩了，她咬着，更用力地揪住了他的衣服。

    “季眠……”他声音很低很低，闷在她肩颈，像是叹息，“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像是成百上千的烟同时炸开，像是滔天的洪汹涌而来，激烈澎湃到难以克制，无法抵抗，他甚至愿意随着这觉去生去死。

    神山上百齐放也没有那么沸腾绚烂。

    激动和欣喜织，让他一时承受不住又无法宣，只抱着她，闻着她的味，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叫她名字。

    “季眠。”

    她很轻的回应，“嗯，姜妄你轻，疼。”

    他力气大，死死搂着她，抱得她腰都有疼。

    姜妄稍微松开一，冷静了一，但仍然没有抬，“你不考了？”

    “要考的，所以你不能总闹我。”

    姜妄明白她的意思，应了一声，同时合着。他一动，短短的黑发从季眠颈侧扫过，得她忍不住缩了一，想要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