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妄将就着她的，微歪，用鼻尖蹭她的鼻尖，“看着你忙忙碌碌，为宝宝一些无聊又琐碎的事，突然就觉得生活这样就很足够了。”

    姜妄向来嘴贫，很少正经说这话，季眠一时有些不习惯，心有些有些。

    “哪有宝宝。”

    姜妄牵牵角，笑了，“以后会有的。”

    他说完，抬起来，将人更的拥住。虚靠在她，目光看向远树木凋谢有些苍凉的街，“以后什么都会有的，对不对？”

    季眠微退了一，窝在他怀里抬冲他笑，“对，都会有的。”

    两人站在在木凋谢，寂寥空旷的冬街，静静相拥，默默对视，呼大团大团的白气，在空中织缠绵。

    季眠仰看他，忽然觉得脸颊微微一凉，她惊喜地睁大了。

    “姜妄，雪了！”

    今年的雪有些晚，十二月底才起来，但来势不小，纷纷扬扬的雪很快就充斥天地间。

    冬空旷的街，寥寥无几的行人也都驻足观望起来，不时有低低的惊呼声和笑声。

    圣诞节落了初雪，总让人觉得浪漫一。

    季眠有些激动，推开了姜妄，自己仰着，摊开手去接雪。

    被推开的姜妄：好嘛，现在连雪都比上了。

    姜妄撇撇嘴，十分想动手脚，让这场雪停来。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这无聊的事，季眠就蹦蹦的跑到了他面前，“你看！”

    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围巾，用围巾垫着接了几片雪，现在凑到姜妄面前炫耀。

    姜妄对几片雪嗤之以鼻，但看见她兴奋的小脸和欣喜的目光，一堆怼人的话又咽了回去，不自觉得勾笑了起来。

    “漂亮吗？”

    “漂亮。”

    是盯着她的脸说的。

    “是今年冬天第一场雪啊，太幸运了。”季眠还在叹，一片雪掉她后颈，凉了她一。

    她意识缩缩脖，自己嘻嘻地笑了起来。

    她还没玩够，突然被姜妄抓住手腕，一带到了怀里。

    “怎么不冻死你呢？脱围巾什么？”他嘴里骂骂咧咧，手上扯开了外，将季眠裹了去。

    季眠个不，还穿着厚厚的白羽绒服，小企鹅似的，胖圆胖圆的，姜妄的大外都不能把她完全裹住了。

    姜妄忍不住笑，“怎么跟个熊崽似的呢？胖得抱不住了。”

    “你才是熊崽！”

    季眠反驳，又想起什么，她自己穿着大羽绒服，裹着厚围巾，全副武装。但姜妄却只穿了件卫衣，外面一件稍微厚的款外。

    相对于她企鹅似的形象，某人依旧显得清瘦。

    她抓着他前薄薄的卫衣布料，有些担心地问：“你冷不冷？”

    “你说呢？”

    季眠反应过来，他怎么会冷呢。

    她鼓鼓脸颊，小声嘀咕：“看来以后不需要关心你。”

    “真坏，又嘀咕我什么？以后得多关心我，一直关心我。”姜妄抬手她脸颊，“我冷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