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钱都赔给赵家了，妈妈带我来江市，她很不容易。赵环不时找小混混去捣，她真的很不容易，我不能再拖累她……地痞小混混来找麻烦，一次两次警察还，后来都不了，我不变成现在这样，谁来保护我妈保护我自己？我现在很不好惹，谁也欺负不了我……”

    季眠难受得控制不住，她死死抱着张可可，哭得不上气来，“可可，我们不说了好不好，不说了好不好？我们先回家，这里太冷了，你会生病的。回家，洗个澡，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你不要哭了……”

    张可可终于抬起看她，她咬着，努力压制着声音，好半天，才哽咽：“那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可我怎么说都没人信，但真的没有发生，我连报警都无法立案，但很多人却觉得是我自己私生活，心虚不敢报警……”

    她边说边哭，双哭得红，夸张的黑线全化了，黑在脸上肆意，满狼狈。

    生活让她如此狼狈，却还不够，还要狠狠一击。

    张可可在寒风中哭了很久，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脱了力，了气。像是个没有了灵魂的木偶，靠在墙上。

    她捡起一罐啤酒，“眠眠，你陪我喝一杯吧。”

    季眠的绪还没有完全整理好，她脑又疼又，接过冰凉的啤酒，刺啦一声打开了。

    “季眠！”

    姜妄现在两人面前，低声呵斥她。

    季眠抬看他，一双又红又，脸上的泪痕还未，眶里还有晶亮的泪。

    她蹲在那里抬着泪看他，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姜妄心脏疼一，瞬间哑火，他咬咬牙，默默的地气，“别冒了。”

    他脱外，盖在两个姑娘上，手上微动，天台上的风像瞬间就静止了。

    季眠激地看他一，带着重的哭腔，小声：“谢谢……”

    他护在心尖上的人，连大声说话都不舍得的人，现在哭得惨兮兮的小心翼翼蹲在这里。那一瞬，姜妄的心拧的难受，有一烈的想要杀人的冲动。

    我在帝都等你 季眠你少哄我，我他妈还……

    昨晚绪起伏很大, 又喝了酒寒风，虽然姜妄晚上给她熬了姜汤醒酒茶之类的，但季眠第二天还是现了宿醉的症状。

    宿醉和绪崩溃的后遗症, 让她太一阵阵疼。她来得早, 早读课还没开始，脆趴在桌上闭小憩。

    学校气是集中供, 没法儿自己调，教室空间小人多, 温度就显得有些, 大家都会开着窗通风。

    季眠刚好坐在靠窗的位置, 因为脑里昏昏沉沉的, 她脆面对着窗呼新鲜空气以缓解疼症状。

    不时有匆匆的脚步声从窗边路过，偶尔会有低低的谈, 讨论着考试、试题、早餐、昨晚的综艺、哪个偶像的绯闻以及学校的爆、炸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