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搅合事儿，他就过不来日了！你说他……”

    陆晨正激叫骂，突然瞥见门的季眠，瞬间噎住了，慌张又惊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了。

    “夫、夫人……”倒是小椤先反应过来了，“您怎么回来了？”

    季眠没说话，垂在侧的手抓着自己的襦裙，她止不住哆嗦，手心里都是汗，但一双死死盯着陆晨，一不退。

    陆晨被她这样看着，心里慌得一批，刚才的话多半是被她听见了。

    他心虚地低，但还是打哈哈：“哟，回来了？你不上课啊，回考不了一百分了怎么办？”

    “陆晨，”季眠完全不理会他嬉笑脸的虚招，开门见山，“姜妄呢？”

    “我怎么知，你男人多野你又不是不知，一言不合就刀的主，谁得了他啊。”

    季眠盯着他，一步步走过去，提了音量，“炎火是什么地方？天雷怎么回事？”

    陆晨好歹也是个神，即便不是，那也是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得都不敢抬起来，额上全是汗。

    他抬手扶额，心虚嘴，“我真不知。”

    季眠已经走到他面前，个矮矮的，也就到他，板也瘦瘦弱弱的。但他总觉得，她上现在有生死不畏的孤勇，让人意识有些畏惧。

    他一直觉得姜妄为了季眠可以死，季眠总是躲在姜妄后，不一定能对姜妄这么好。但现在看来，他可能错了。

    季眠一直看着他，没有任何要退缩的意思，她沉默了片刻，叹了气，“既然你不知，那你见到他，跟他说，不用再找我了。”

    “卧槽，眠眠，你别搞我啊。”陆晨惊得喊起来，“我要给他说这个，他不得掐死我？”

    季眠没说话，只抬看着他。

    “算了算了，你俩厉害，我谁都惹不起。”陆晨叹气，往后坐回了椅里，放弃了抵抗，“他在炎火呢。”

    季眠据刚才听到的对话，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她默默拳，尽量平静问：“在那里什么？”

    “就是我们受罚的地方，就雷劫么，也没什么的。”

    季眠一直没什么表，但睫却频率颤抖着，她明明猜到答案了，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陆晨真的越来越不会回答这些问题了，他支着脸，手指挠挠额，支支吾吾：“就是了些不太好的事呗，还能有什么，姜煊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炎火常客，估计能办包年了。我想想，他第一次炎火才不到一百岁吧。这么小就去了，啊，业界楷模，开天辟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