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随即又觉得不对。她停脚步，直直看着姜妄，“你又在骗我？不是说好不骗我了？”

    “同学，你要知有个词叫善意的谎言。有时候吧，刨问底没什么好……”

    姜妄又在瞎胡扯，季眠怕被他带跑偏，立刻打断他，严肃：“你说真话。”

    姜妄怔了一，，要笑不笑地看着她，“你真要听真话？”

    季眠为了表现自己的定立场，严肃地板着脸，认真看着他。

    “那行吧，”姜妄已经忍不住笑声了，他招招手，“你过来，这个得小声说。”

    季眠心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意识要躲了，却被姜妄抓了过去。

    他凑在她耳边，小声：“躲什么，你非要听的。”他声音裹着笑，一撞她耳里，“我跟一般人不一样，力气比较大，时间比较久……所以，你要锻炼……”

    “姜妄！”季眠炸了，瞬间涨红了脸，伸手就去捂他的嘴，“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姜妄被她捂住嘴，弯着冲她笑，动了动，扫过她的掌心，慢条斯理：“你讲不讲理，是你非要听的。”

    “那你也可以不说！”

    “哦，不说你要生气，说了你也生气，你就仗着我喜你，就老欺负我？”

    季眠脸通红，被他那些七八糟的话得要着火似的，“你好烦，我要上楼了！”

    季眠说完，掩饰着心虚，转要走。

    “喂，张可可搬走了啊。”

    “什么？”季眠回看那他。

    姜妄歪着，还在笑，一副完全不要脸的样，“那不是有间空房？”

    “你想都不要想。”

    “啧，季眠，虽然咱们家不缺钱，但是能省则省。你知学区房房租多贵？我每个月还要付房租……”

    “你不要胡说八了，反正不行，大不了我帮你房租。”

    “吗？”姜妄不兴地撇嘴，“怕我？”

    “怕的。”

    季眠说完，赶跑掉了。

    姜妄反应过来，伸手去抓她，却抓了个空。

    他站在路对面，看着季眠一溜烟跑走，低无声地笑了笑。他站在楼没有立刻离开，掏片香糖嚼着，等到季眠窗的灯亮起，才准备走。

    手机却突然响了一。

    他心有所，立刻停了来，背靠着灯，抬看着窗温的灯光。

    手机里是季眠发的消息——

    季眠：【生气了？】

    姜妄：【没，被你欺负习惯了，你哪天不欺负我了，我就不舒服。】

    季眠看着信息，自己傻笑。

    【我没有欺负你，本来就是，这样不合适。】

    姜妄：【哦。】

    季眠看着这一个字，总觉得姜妄有不兴。她犹豫了好一会，打了一行字，又删掉，删掉又打上。折腾好半天，终于一咬牙，发了去。

    季眠：【明天早上几在哪儿集合？】

    姜妄看着消息，懵了一会儿，然后反应了过来，是他说的晨跑“锻炼”的事。

    他没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