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他刚找过来的时候，差没被烟酒气熏死，但他怎么问，姜妄都不说话。

    季眠犹豫了会儿，有些小心地问：“你知姜妄在哪儿么？”

    陆晨心一，果然是这个问题。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走到沙发边踹了姜妄一脚，给他使。

    姜妄用力搓了一把脸，清醒一，抬着醉看他，然后缓慢地。

    陆晨无声地看着他，心里有些难受，好多话要问，又不知怎么问。

    他最终叹气，把地址告诉了季眠。

    挂了电话，他直接把手机一扔，喊了起来：“姜煊，你他妈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折腾什么呢？”

    姜妄喝了很多酒，一双赤红，盯着陆晨看了好半天，突然叹气，“你别了，你先走吧，我跟她单独聊聊。”

    “不是，你到底什么况啊，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姜妄没有回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什么去？”

    “洗个澡，清醒一，你先走吧。”

    他说完，也不回，踉踉跄跄了卫生间。

    季眠着陆晨给的地址找到了小区公寓。虽然她能理解姜妄背后有同安集团，买几房很正常，但心里却始终有些拧。

    电梯叮咚一声响，停在了七楼，季眠沿着走廊往703走，她看着昏暗无人的走廊，总有走向渊的错觉。

    随着逐渐靠近703，她心里越发不安，意识揪住了前的衣服，脚步也越来越重。

    她在脑海里一遍遍构想着，一会儿见到姜妄该怎么说，该问什么。姜妄的回避太突然也太明显了，很显然是有问题的。虽然她不知问题所在，但在她的构想中，只要两人好好沟通，齐心协力，什么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她刚靠近703，姜妄的声音就从虚掩的门里传来来，瞬间击碎了她刚刚一路的构想。

    什么好好沟通，齐心协力，都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冲击成粉末，无法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