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项大人让神君伤透您的心，他才能趁虚而。”

    季眠：……

    “趁虚而，三年都不现？”

    小雉：“……我也不知为什么项大人没来找您，也许是还顾忌神君？”

    “你们神君不是没了？”

    小雉察觉自己失言，立刻闭嘴，张地看着她。

    季眠也不打算纠缠这个问题，她盯着小雉的，认真问：“那你想让项殊来找我吗？”

    小雉倏然睁大，“夫、夫人……”

    季眠叹了气，“你傻不傻，项殊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小雉没听她话里的义，心一慌，以为夫人在指责她信任项大人，站在了项大人那边。

    “夫人，是小雉不好，没有第一时间保护您。但我真的没有站在项大人那边，从我被选中成为您的丫鬟开始，我这辈的使命就是保护，我从来没有忘记。而且您对我这么好，带我来，照顾我，我这辈就收到过一张平安符，是夫人给我的……”

    季眠完全不是那个意思，被她哭得有懵了，赶安她，“没有，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小雉原本就因为不能保护季眠到疚，现在更是哭得难以抑制，本没听季眠的话，自己边哭边说：“我来这里找夫人好几天了，我听项大人提起过您在这里读书。但是我不知去哪里找。这几天我想的很明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夫人，如果可以，我愿意为夫人死……”

    季眠听她越说越离谱，赶打断她，“胡说什么呢，不许瞎说了。”

    “我说真的，”小雉抬起，看着她，“夫人，如果项大人来找您了，您愿意嫁给他吗？”

    季眠：……

    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但季眠还是回答了一句，“死都不可能。”

    “但是项大人执意要娶您，您是躲不掉的。”

    季眠觉得这事又荒唐又狗血，但如果真的这样发展去，她确实没能力躲开项殊。

    但她知，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可她一时又说不清自己的判断依据在哪儿，同时也想不解决目前这个困境的办法。

    现在的况就好像她面对一棘手的数学题一般，一就能判断解题的大致方向，但还没有提炼题里隐藏的条件，所以还不能解决这题。

    她陷解题的思维里，半天没有说话。

    小雉以为她是害怕，所以不再说话了。她赶：“夫人，您不用害怕，小雉这几天已经想明白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你可以假死，骗过项大人后，我再用妖丹救你……”

    季眠回过神来，荒唐地看着她，这事也太扯了。而且姜妄复活她都这么费劲，小雉一个小妖，能有什么好办法？

    她反应过来，定定看着小雉，问：“你打算用你的命来换我的？”

    小雉垂着，不说话。

    “我不同意。”

    “夫人，你成全我吧，算是替项大人赎罪。如果，如果有一天，项大人失势了，我也希望您能看在我的面上，放过他一次。”

    季眠有疼，如果试题有迷惑项的话，现在小雉就是她的迷惑项。

    “小雉，你听我说。”季眠不得不打断她，免得事被越分析越，“你不要再惦记你自己的那个想法了，它是错的。从第一步就错了，项殊是不会娶我的，肯定不会，所以你之后的假设都是错的，你什么都不要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