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骄傲”的风骨。

    不任何手段，她都不算卑劣，而是以“易”式的基础去算计。

    也算是踩在老太太的教育底线上反复蹦迪吧，但始终没有越线。

    这也说明老太太的人格塑造是成功的。

    从未失败。

    这是当时他们在车上的讨论，现在反过来，钱程是在提醒宋远桥。

    宋远桥也反应过来了，垂眸，绵叹息：“她的人格已成，骄傲到不容许任何人改变她的初衷，除了塑造她人格的人。”

    可偏偏…那个人已经死了。

    宋远桥始终不提囧囧，钱程也没提，因为他们已经确定宋隐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但还需要调查，可这调查随着宋隐的死，他也无心找王九突破。

    若是能说，王九应该早就说了。

    不说，就说明她也没有有效的信息。

    那又何必问。

    囧囧于王九没有半责任，哪怕中间隔着林姿，宋远桥也自问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如此想着，宋远桥看见王九已经走到了外面，当着众人的面对厌悔恨说：“把狗放来。”

    厌悔当即拿了一个笼往地上一扔，笼变大。

    被关在笼里的明术狼狈睁开，不看别人，就看王九，很有阶囚的自觉。

    “资源我还没动，都归你，虽然杀我的结果也一样，但我本是一个大预言师，就算没有你边的王厉害，但我这职业应该不嫌多，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王九一掀，“你觉得我把你留到现在不杀，是为了让你公共场合非法卖么？”

    明术倏沉默，目光微闪，飞快掠过中央之人，这些人好像已经跟王九谈好了。

    显然，明术是他们的会谈项目之一。

    为什么？

    他背后的主都倒台了。

    就算他是大预言师，又何必这么谨慎理，似乎中央还在意似的。

    众人的疑惑很快有解答。

    因为厌世脸的厌悔木然说：“你，没有灵魂，只是傀儡，牵引线却不在这个时空。”

    明术面一变。

    中央之人已经上来，自王九提过这件事后，他们就已经觉察背后的意义了。

    异度时空，王九知，中央手如云，当然也有人已经接收过相关信息，是有备案的。

    他们也知这些异时空之人即将归来，但还不知已经有人把爪直接落地。

    太快了，让人骨悚然。

    但更快的是，原本恐惧的明术忽然就变了一个表。

    平静，安稳，并且充满预示。

    “这就觉得快了，其实还可以更快一。”

    “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