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失败了啊……”

    “你终究这么选择了，林立。”

    对于林立的果断倒戈，黄极没有意外，只是语气中带有一丝失落和坦然，似乎接受了前无可避免的结果。

    林立一愣，忽然又有慌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

    黄极貌似还在极力地抵抗着某大到超乎林立理解的力量。

    他虽然拼命地作，但语气还是平静：“正如同破军团的宿命……你在此倒戈，让我唯一的生机，如梦幻泡影，亦是我早已料到的结局。”

    “但我不信这结局，期待着你创造奇迹……可惜，这万千因果如同跌落黑一般，无论过程多么曲折，结果是一样的。”

    林立的心砰砰直，他所谓识破了假黄极，其实正恰恰陷到了宿命中吗？

    他此刻罢手，攻略就此作废了，再续上去也没意义了，因为时机已经过了。

    此刻，黄极还在抵抗九维究极的侵袭，而他林立没能为黄极争取到那一线生机，坏了黄极全盘计划。

    想到这，林立几乎崩溃。

    “不可能……我错了吗？”

    “我倒戈了？我竟然倒戈了？”

    刚才的作战计划，是黄极唯一的生机，他竟然凭借所谓的直觉，就将其推渊。

    如果是他错了呢？他难不会错吗？他是个笨啊，他从小就被人骗啊。

    林立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自作聪明，害死黄极，此乃他心中最为恐惧的事。

    同样的形象，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灵魂波动。

    此刻黄极那失落和无奈，令林立都要疯掉。

    “不，你是个冒牌货！我已经分辨来了。”

    “我大哥，不会亲手杀戮，不要说什么事急从权……这是他的原则！如果全世界都着他改变自己，他也不会改变原则，而是拼了命地改变世界！”

    “这是他亲说的，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能解释。”

    林立虽然怀疑自己，可大还是认定前的黄极是假的。

    只见黄极平静：“我不喜亲手杀人，林立，其实我杀得人并不少……这个宇宙，甚至都没有他们的痕迹。”

    林立僵住，回想起黄极以前说的确实是‘不喜’。

    而以黄极的能力，他从命运上就抹除了很多人，谁又知呢？

    “但诗格慕呢？她并没有死，她还有意识，而你给我的计划，却是要杀掉她！”

    “你不可能没发现她还活着！”

    “难你要说……联系我的现力，不是她？可现力是不会撒谎的，这一你自己都承认了。”

    黄极疲倦：“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林立无话可说了，前的黄极从来没有说过‘现力不可作假’，他只是也用现力验证了一虚空恐惧。

    其实归结底，这个法则是诗格慕说的。

    她又懂个？她懂信息吗？林立想起来，黄极不止一次说过，信息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