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就去要一面镜。”

    目前，已知戏团有四个成员离开。

    “大卫是谁？”

    迪克虽然午才演，但他已经画好小丑妆容。

    戏团是相对封闭的地方。营地一有风草动，所有成员多少都会听闻风声，所以成员们相互之间要对外保守秘密。

    “我看安德烈团将月亮湾戏团经营得不错，大卫还能槽到其他更好的戏团？”

    迪克动作很快，搬了一面折叠全镜放在凯尔西面前，没有再多说的意愿。

    “给，全镜，你自己一。”

    帐篷里需要一面全镜。

    迪克找了一个理由，“可能是不小丑了。戏团没有安稳的生活，也许他是去码工了。”

    重新换好衣服，上床的假发，只能用行李里的小镜照一照，而帐篷里没有提供全镜。

    今年秋季，还有一位不被承认存在过的狼人，也从戏团消失了。

    “这样啊……”

    迪克忍住夺回镜换一面的冲动，装得毫不在意的样，却不由张地重复确定，“对，去年天，他就不在戏团了。”

    月亮湾戏团越发可疑。

    哈哈镜足够净，一都不需要多。

    “大卫已经走了。”

    “我，我也不知。”

    凯尔西想到了艾丽莎的镜论，“艾丽莎的疯言疯语里提到了镜，她说是镜指让她逃了树林。镜不会说话，但看守镜的人可以。”

    这话听起来是捧安德烈，但让迪克的绪更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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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尔西联系到艾丽莎的失踪时间，与小丑大卫离开戏团是在同一时段。她还想多问几句，但迪克先了逐客令。

    每天两场的演，演员们与观众们势必有所接。

    即便营地里的所有成员都三缄其，但不意味着没有其他渠查证一些况。

    卧底生涯却仍要继续。

    早饭过后，分行动。

    歇洛克，这是一个侦察方向，而他准备去原来的飞刀表演者所住帐篷区转一转。和临时演员不同，戏团的其他成员往往十几人住一个大帐篷。

    “昨天试探我的术师默顿，他和离开的控飞刀者史夫同住一间。希望今天能找史夫离开戏团的真正原因。”

    然而，相对封闭并非绝对封闭。

    凯尔西知过犹不及，当没有盯着迪克追刨底。

    显位置都是供观众取乐的哈哈镜，所有哈哈镜镜面都被得非常净，而它们的背面底也有贴标「小丑—迪克」。

    “好的，我先走了。”

    今年秋季，飞刀演员安娜受伤，她的搭档史芬陪同其一起去了芝加哥市医院。

    迪克却不理凯尔西，径直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一瞬间，迪克神惶恐。

    对于这合理的小事，安德烈让凯尔西直接向看镜的小丑迪克要就行。

    一脸厚重而夸张的油彩，几乎能将他所有属于普通人类的绪都遮掩在面。

    当提及这四位的离去时，从小丑狄克、团安德烈、餐员都在掩饰真正的绪。

    去年季，小丑大卫原因不明地离开了。

    迪克抄起抹布，“我和大卫不熟，你没别的事就拿镜离开吧。我还要哈哈镜。”

    趁着迪克取镜的几分钟，她迅速观察了存放镜的帐篷。

    凯尔西没有立即离开，就地检查了一镜架。在镜背面底，贴有一小块泛黄的标签「小丑—大卫」。

    刚刚匆忙从库存里拿了镜，怎么都没想到是拿到了一面没有去掉标签的镜。

    凯尔西怎么可能瞧不迪克神有异，看来与他同是小丑的大卫有问题。

    两相对照，凯尔西确定镜背面的贴标，是表示目前由谁负责看清洁这些镜。回想餐表，整个戏团并没有一位名叫大卫的小丑。

    这面镜沾着一些污渍，看起来有段时间不曾使用。

    凯尔西单刀直地问，“之前，是大卫看戏团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