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当初他们也这样注视过宇智波鼬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可以这样毫不犹豫地手杀掉他们，为什么可以一遍一遍不为所动地回顾着那段记忆。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知他希望我憎恨他，怨恨他，将对木叶的仇恨转移到他一人上，但我偏偏不想如他所愿，[跟哥哥不一样我既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你，死去的不过是无关要的人罢了，我为什么要为此放弃平静的生活，去莫名其妙地仇恨一个陌生人。]

    我呵呵一笑，谁还没有个剧本了。

    [那些睛只不过是被他们纠缠的太烦了，才会从团藏那里拿回来而已。]

    我摆了冷漠的神，[你不会以为我帮他们拿回睛，就是对他们存在的意思吧？]

    [对于我来说，在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幽灵了，既没有实，也无法被其他人看到，比起一个活生生的有着烈憎的人，经历了死亡的他们唯独只剩生前对宇智波一族没落的执念和残缺的困扰，望、利益、权利，渴望这些东西的只有需要吃喝拉撒的活人而已。]

    [对于为幽灵的他们，活人的世界毫无意义，仇恨之类的东西不过是镜月，即使杀掉你又如何，他们并不能重新活过来，他们所之人也早已在另一边与他们重新相遇了，所谓复仇，只不过是活人擅自为之的自我安而已。]

    [更何况，对于你来说，一个只有你能看见而其他人无法看见的幽灵是怎样的存在？莫名其妙地对空气说话，莫名其妙地奇怪的举动，在别人中的我就是这样格格不的异类，他们的存在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困扰而已，既不能帮我任何事，也不能帮我解决任何问题，却自以为是辈对我指手画脚的。]

    [跟你一样，只不过是擅自打扰我平静生活的讨人厌的自大狂而已。]

    我看见了宇智波鼬渐渐攥的拳，也看见了他万筒写中隐隐浮现的愤怒之。

    他沉声问，对于你而言，宇智波一族的灭亡只不过是过往的尘埃，一都不值得为之哀痛吗？

    [连过往的尘埃都说不上。]我眯了眯，故意一副讨人嫌的厌恶神，[自我生以来，那件事就不停地不停地被人在我耳边反复提起，就像是烦人的苍蝇一般嗡嗡作响从不停歇，村里的人也都是因为那件事才对我投以异样的光，同龄的孩也因此排挤我，如果可以的话，与其在这家族生，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原本已经怒火蒸腾的宇智波鼬在听见我这句话之后却忽然怔愣住了，如同兜被泼了一桶冷般僵在了原地，他似乎哽住，什么都说不来，却又像是有许多话想要对我急切地吐，不知从何说起。

    那双象征着苦痛与悲剧的万筒写瞳仁微颤，他疲惫地阖了阖，启微张，艰涩地问，你真的认为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生好一些？

    [当然。]

    我毫不犹豫地说。

    对于我并不熟悉的宇智波鼬，我毫无压力地说着谎，[在我短暂的人生里，没有受过一丝意。孤独、伤心、痛苦如果这就是世界想要教习给我的东西的话，我已经是个毫无疑问的优等生了。]

    我毫不畏惧地瞪着宇智波鼬，嘲讽，[如果能就这样平静地生活去的话，当然很好，但是如果你就在这里把我杀死的话，我也不会有丝毫怨言的。]

    [正相反，我说不定还会激你，激你将我从这所压抑的学校之中解放来，激你让我从这漫无尽的痛苦之中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