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光天化日,差就是枪走火。

    秦九寂克制地放他。

    白小谷脸颊红扑扑的，骨酥得只能靠在他上。

    他嘴上说着想双修,但昨晚的痛是真的痛，他现在还没恢复好，再撑开岂不是……

    咳，白小谷觉到一些什么，怂了。

    他努力找话题：“主人……”

    秦九寂并不想再折腾他。

    昨晚因为混沌和灵……嗯，一定是因为它们，他多少有些过了。

    白小谷心思一动，想到了：“九寂这个名字，是江舸前辈给您取的吗？”

    秦是主人抢了他的姓，他记着呢。

    秦九寂在他上咬了，回答：“我以前没名字。”

    江舸不可能给一位真取名字，真也不需要名字。

    世间生灵奉其为神，神没有名字。

    白小谷眨了眨：“那九寂是您给自己取的？”

    秦九寂：“嗯。”

    白小谷蹙眉：“为什么要取这么个名字？”秦九寂：“……”

    白小谷掰着手指：“九倒是不错，最大的数字，主人这么大，很合适。”

    秦九寂：“………………”

    白小谷正经得很：“可寂这个字不好，死寂冷寂孤寂……哪个都词都很不好！”

    当然不好。

    九寂这个名字本就是不详。

    秦九寂离开七绝塔，给自己起这个名字时是没有思的。

    也不需要思，灵魂的他自己已经给了这两个字。

    久寂。

    漫的、恒久的……达七千年的孤寂。

    秦九寂，从来也不是一个快乐的名字，只是一段灰暗经历的结束。

    结束了，也还是留了的烙印。

    这些秦九寂是说不的，倒不是故意隐瞒什么，而是使然。

    孤独的真，骄傲的神。

    怎会承认自己畏惧孤一人。

    他不用说，白小谷也未必懂，但白小谷觉得到。

    他一整颗心全放在秦九寂上，会到的是他更层次的绪。

    比说来的更加准、更加刻。

    白小谷：“我也要给您取个名字！”

    秦九寂看向他。

    白小谷也仰看他，一双漂亮的蓝睛像雨后的天空般净：“骨是您最重要的人吗？”

    秦九寂知他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