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舒望过了一会儿才回他：“我也没来几次。”

    郑予安端着茶壶来，他笑：“您才来几次就已经够有名气的了。”

    晏舒望并不承他的：“这么有名，你不也没记住？”

    郑予安忙认错：“怪我，怪我。”

    许是他这“小伏低”的姿态取悦到了人，晏舒望了烟隔空扔了过来。

    反正牌和习惯都一样，郑予安也不会客气到连烟的便宜都不占，他摸打火机，先凑到了晏舒望面前。

    因为坐着的关系，两人隔了个茶几有些距离，晏舒望叼着烟，微微倾过半边，他的发尾从肩膀上落到了，于是意识伸手拢了拢。

    这不是郑予安第一次看对方类似的动作，与女人不同，晏舒望的姿态不是柔弱或者妩媚的，但也不妨碍他展示来的和慵懒。

    苏烟的味很淡，火星闪闪灭灭，晏舒望掀起，隔着丝缕的烟气看向郑予安的脸，郑予安不动声地收回了打火机。

    “当了领导有个好。”晏舒望突然。

    郑予安问他什么好。

    晏舒望说：“独立办公室，烟可以随便。”

    这话倒是不假，柜员要烟除了得跟领导打招呼外，还得去专门的烟区，时间限制，总不能定定心心地把一烟完，郑予安起初有好几次因为烟被扣过5s的分。

    郑予安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我当年没耽误您什么事儿吧？”

    晏舒望笑笑，他说：“真要耽误了，都这么多年了，你赔吗？”

    郑予安知他在给自己，却也没想绕过去，便脆：“那得看是什么事儿了。”

    这两人说话兜兜转转，推来拉去，不讲明白但也不会彻底躲没了，这要是有旁人听着，大概就跟成年人之间的调似的，你来我往，谁也不饶了谁。

    晏舒望最后了半烟，一副嫌弃他太聪明的表，偃旗息鼓：“你周末什么打算？”

    郑予安开玩笑：“您约我？”

    晏舒望指了指他，警告：“别来劲。”

    郑予安是真没想好周末要嘛，他平时没什么加班安排，打扫阿姨也有房钥匙，基本上不是他回父母那儿去，就是周桃周女士母爆发给他端汤来。

    于是晏舒望老三样提议去健。

    “觉社畜就这么好了。”郑予安叹息。

    晏舒望：“那也不是，结婚有孩的能聚一块儿营。”

    郑予安：“这不歧视我们单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