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安回了句：“哪能呢，在外得给晏总面。”他边说着边把自己的烟递给晏舒望。

    秦汉关大概是狗鼻，不知从哪儿闻了闻，嘀咕：“你两上怎么一个味儿。”

    郑予安烟的手还举着，倒是真没注意到这细节，晏舒望凑着他手把烟着了，没半惊慌的神，平静：“那郑总要比我好闻多了。”

    秦汉关乐了：“都是钞票味，香得到哪儿去？”

    两人就这铜臭味说了半天，周围一圈人倒也被分散了注意力，等台上节目开始演了，郑予安才忍不住低，嗅了嗅自己上的味。

    晏舒望凑在他耳边说：“别闻了。”

    郑予安小心问他：“闻得到？”

    晏舒望不置可否，郑予安便伸过脑袋去在他肩膀附近也闻了。

    晏舒望偏了偏，脖还是被蹭到了，他无奈地看了郑予安一，说：“。”

    郑予安笑起来，说：“是香的。”

    “你香。”晏舒望伸手，轻轻弹了郑予安的鼻尖。

    他说，“你甜的要命，行了吧。”

    要说两人自从有了关系后，似乎也没太多变化，只不过以前郑予安午休是在休息室和秦汉关烟，现在改成了和晏舒望微信聊天。

    男人和男人之间网上聊天这事不算特别擅，当然也聊不了太多，郑予安上午从陈莉那边收了表包，发给晏舒望看。

    “小姑娘的就是比较可。”郑予安问，“你喜哪个？”

    晏舒望回了句：“都不错。”他挑了个“亲亲”的图案，又发回来了一遍。

    郑予安叼着烟笑，一抬就看到秦汉关推门来，看到他的表有些嫌恶：“你谈恋了吧，笑这么狗。”

    郑予安没懂“笑这么狗”又是什么形容，往旁边让了两个位，开玩笑说：“你喝醋啊。”

    秦汉关：“我用得着么？多少妹妹哥哥我。”

    “……”郑予安被他这直男到不行的反应搞得疙瘩都起来了，心想还是gay好，gay真是太好了！

    晏舒望后来又发了个网址过来，郑予安开，发现是个山庄邀请函。

    “私人的，我们可以去营。”晏舒望说。

    郑予安：“你都说多少回营了，这么喜啊。”

    晏舒望：“有意思啊。”

    郑予安问：“哪儿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