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因帮沈夜澜，还断了一臂。

    而还跪在地上的柯相爷见李尚不言语，此刻也不促了，只静静地等着。

    良久，他双都有些麻了，撑得笔直的腰杆便有些受不住，稍微晃悠了一。

    只是这么一，就将原本沉思考虑问题的李尚给惊动了。他侧目看了过来，“怎的，你的旧伤又犯了？”说罢，抬手示意他起来，还喊了后的老人给他看了个座，上了茶。

    柯相爷有些不安，心里忍不住想，是不是今晚自己的话太多了？

    不免是有些后悔自责起来，速则不达，这个理自己懂，今儿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若是很激怒了李尚，只怕是不会再念着旧了。

    然此刻正是心惊胆颤的他，却忽然听到李尚慨：“上一次你与朕这样喝茶，还是二十七年前。”

    柯相爷一愣，随即心一阵动，连放茶盅起弯腰拱手，“陛您还记得。”

    “朕是老了，但并不糊涂，自然还是记得的。”李尚说到这里，目光朝着另外一边空闲着的位置看了过去，“可惜，少了一个人。”

    柯相爷忍不住叹了气，“倘若他还在，大齐兴许就不是这般光景了。”

    “是啊！”李尚里满是惋惜之心。“师兄若是再，朕的大齐，怎会是现在这副模样？朕有愧于天百姓。”

    “陛，此事与您无关！”天无不是的帝王，柯相爷吓得连忙说。

    “怎么会没有关系，如果不是朕……”后面的话，他没有说。

    但柯相爷懂，只跟着不断叹气。

    御书房中一阵可怕的沉寂。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那灯芯噼啪炸响开，两人似才回过神来，李尚率先开：“好在，朕也遭到了报应不是。”

    “陛！”柯相爷有那么一瞬间想说些实，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想杀孟茯的人有多少他暂且还不知，但是略算起来，里这些娘娘，外那些皇，想来除了自己那傻女婿之外，没有一个不想将她除之而后快的。

    于是那话他还是给咽了回去。

    “怎么？”然李尚到底看了柯相爷有话要与自己说。

    柯相爷这会儿神态已经恢复了自然，“臣只是想说，天已晚，陛应当早些休息，保住龙！”

    一旁的老人也趁机劝：“是啊，陛您今近日来夜里总是咳嗽，难得一好眠，是该早些歇息了。”

    柯相爷听得老人这话，心里有些担心，连瞳孔也发生了些变化，“陛您……”

    只是话没有说完，就被李尚抬手打断，示意他不要说去。然后只见李尚一脸不以为然：“没什么，终究是老了，不中用了。时辰不在，卿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陛！”柯相爷的心中却是万分惊骇，想要求个究竟，他曾经记得，不是说已经治愈了么？怎么开始咳嗽了？

    “去吧。”李尚却已经不愿意再与他多言。

    柯相爷没法，只能跪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