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慢在跟王麦穗对峙，闪电也冲着王麦穗狂吠，吓得她浑哆嗦，一跌坐在地。苏向东看王麦穗吓得够呛，才喝住闪电。

    大家听到苏慢的话已经惊讶不已，见到得极像的狗剩跟苏向东，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人都已经在这儿了，那苏慢说的肯定是真的，想不到王麦穗竟然过这样的事儿。

    在大的震惊、压力跟慌张之，王麦穗脸青白，指着狗剩说：“你、你，你咋找回来了？”

    只这简单的一句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苏慢试探她的话就是事实。真让人生气，她妈在坟里听说这事都能给气活了，那么多年，她妈一都没怀疑，还年年给那空坟烧纸。

    大家都觉得这事儿太人意料了，院里安静来。苏慢目光灼灼地盯视着王麦穗：“这是他的家，他就要回来，你说，这件事怎么解决，公了还是私了。公了的话我报公安，告你私自卖孩。私了的话就在这儿，你把当年犯罪经过详细说一遍。”

    苏向东威胁说：“王麦穗，上次公安就想带你走，看来你免不了要局。”

    苏慢说：“你老实代吧，孩卖谁家了，卖了多少钱，认错态度好的话我就不追究你。”

    苏老成一卷一卷着旱烟，把院里得全是烟雾，他终于气了一回，三步两步走到王麦穗面前，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扬手就给了她一个掌：“说，你当年了啥？”儿媳妇生孩他要避着，没想到王麦穗背着他把孩给卖了。

    王麦穗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老成，这个平时老实的老敢打她，她疼的泪激了来，抬环顾四周，众人都拿审判的光看她，没人要替她说话的意思。

    孤立无援的况，她只能代事实：“老二媳妇生的是小，我把他送给咱们县南边一人家，那人家据说姓张，夫妻俩不生养，给了我二十块钱。他们不愿意说更多的，是哪个生产队哪个镇的我不知。”张姓，太普通，县城南边，范围太大，就是想要去找都不好找。

    二十块钱，在六十年代算是不小的数目。

    苏慢摸着闪电的，威胁：“王麦穗，我让你代全细节，一藏着掖着都不能有。”

    王麦穗哭丧着脸：“我还代啥啊，我就知这么多，那家人领养孩，可是避讳的很，啥都不说，我也没多问。”

    估计她确实不知更多信息。苏慢这时已经冷静来，她问：“那婴儿上有啥标记没，胎记啥的？”

    王麦穗想了想说：“右脚踝有颗黑痣。”

    这时苏向南叫了起来：“有，狗剩右脚踝有黑痣，我当时还以为是个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