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电话。他无奈把电话接起来，听对方说了什么，神立刻变得恭谨，中不住地说着是、是，脸变得越来越沉重。

    他唯唯诺诺地说：“是，我知了，我上去查。”

    挂了电话，教育局满脑门冷汗，呼一浊气，这个苏慢到底是什么人，是苏寒山的闺女，他们还有京城的大人罩着？

    他叹了气：“我来查。”

    属想要表现：“局，我们已经着手去查了，你等结果就行。”

    教育局满脸沉：“我亲自查，万一成绩有问题连我都得玩完。”

    回大柳树生产队的路上，由苏向东开拖拉机，苏慢搂着糖包坐在拖拉机后斗的一角，她大脑不停转动，想了好多。

    她是苏寒山的闺女，这好多人都知，不至于连她的成绩都敢手脚吧。而且她想她的成绩应该不错，对一个不错的成绩动手脚风险不是更大吗？如果无意的话，那还解释的通，如果有意的话，那可以说明第一对方想整她，第二对方很大。

    想来想去，她只能想到周时芳一个人。

    到了大柳树生产队，苏慢跟青桃说：“我去找趟周时芳，你也一起去吧。”

    青桃不知苏慢要去什么，但她很讨厌周时芳，于是说：“我跟你去。”

    苏慢让糖包带着门墩玩儿一会，糖包拿了一颗糖给门墩，像小一样把他带屋。

    苏慢跟青桃、齐修文一起向知青走去。大分知青已经回城，只剩包括周时芳、齐修文在的四名知青。

    一见到周时芳，苏慢就对面前的人大吃一惊，觉得自己的猜测更有可能是真的。

    她一改之前装疯卖傻的模样，穿了一件崭新的呢大衣，用铁梳了个卷发，嘴上涂了红，一副大城市时髦女郎的样。

    青桃也很惊讶不说，就连最近没怎么关注她的齐修文也很难以相信前所看到的。

    她看着前的三个人，理了理卷发，傲慢地问：“你们仨！来找我？挑衅？”

    苏慢看着她的睛，真不疯了，不装疯了，她说：“你爸一定是平反了！”

    “要不然呢？”周时芳反问，“有话快说，我要回城了。”

    “所以你不用装疯了？”苏慢平静地说。

    “装疯？”齐修文眉越皱越，他以前隐隐觉周时芳是装疯，所以经常拿送到神病院威胁她，没想到是真的。

    周时芳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她现在已经脱离苦海、破茧成蝶，她怕谁？

    “你跟杨自力勾结起来了吗？”说完，苏慢仔细地看着她的表。她看着周时芳卷翘的睫狠狠扇动几。

    青桃一听这个话题，顿时神起来，跟着问：“是不是？”

    周时芳心受到极大震动，苏慢怎么知的？她猜的？还是她知了什么？不可能的。

    几条线都走不通找不到路的时候，正好杨自力找到她，需要她些事，这时她才发现，杨自力也是个有实力的人，能给她想要的东西。所以她选择跟杨自力合作，青桃、苏慢都是她的目标，至于康秀云，她跟康巧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捧上天，再让她跌泥潭，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