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分要是改个名字，改了档案就能换成另外一个人，那还要警察吗！

    “这是个好办法。”兰香赞。

    四人坐在路边的椅上，苏慢想了又想说：“只能去找化学系系主任，让他查杨建功的档案，看他有没有改名字。”

    对于孩的无礼行为，杨建功看了看手上沁血的红印，并不恼怒，反而脸上带了笑：“请你们看好这个小孩好吗，我说你们认错人了！”

    终于等到化学系系主任，苏慢把况大致一说，系主任很严肃地帮忙查档案。

    看她一边翻书一边吃糖葫芦，陆原心不错，拿书本开始看书。

    对方极有涵养地了：“没关系。”说完大步转离去，没几步，就消失在他们视线之外。

    苏慢和青桃面面相觑。走系主任办公室后，青桃非常沮丧，她说：“神、声音、相貌、语气都像，我不可能认错。”

    她先铺开信纸给苏寒山写信。刚写好正在粘邮票，陆原果然来了，手里还拿了串糖葫芦。

    走办公楼，苏慢已经想主意，她说：“也许改过档案，我爸一定可以查到杨建功是不是杨自力，等我给他写信。”

    可苏慢分明觉到了她的不确定。杨建功表现得太好，丝毫没有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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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特别无辜，特别淡定，好像他真是被认错的。

    知他是走了很远的路买来的，苏慢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小块上面糖浆，又甜又脆。看在糖葫芦的份上，她把书往自己这边划拉，给他让地方。

    苏寒山走之前还跟杨自力借过钱，那时候他家的条件比一般社员家还好，苏寒山对他一定有印象，查起来应该不是难事。

    他们三个等了有二十分钟，系主任回来后说：“两位同学，杨建功同志的档案里并没有显示改过名字，他过乡，但是地不是青苗县大柳树生产队。你们应该是认错人了。”

    苏慢有疼，为了躲陆原，她转移阵地到教室上晚自习，结果陆原总跟来。这可是他们班的固定教室，没有固定座位，但大家都习惯了陆原来找她，本没人坐苏慢旁边，自动把位置留给陆原。

    苏慢：“……她说的是外国话你听不懂？杨自力！”

    他的表现极好，沉着冷静，宽宏大度。如果他真是杨自力装的，影帝非他莫属。

    青桃睛闪亮起来，她说：“这是个好办法。”

    杨建功退后两步，并没有逃避，反倒很温和大度地说：“几位同学，我想你们错了，我不是你们说的杨自力，可能是外貌相似，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门墩像小疯兽一样挣脱苏慢的手，朝杨建功冲过去，像炮弹一样撞在他上，然后对他又扑又打，嘴里嚷着：“杨自力，你为啥不认我妈，为啥不认我？”末了，还抓住他的手，嗷呜一咬去。

    青桃：……她现在冷静多了，转看着苏慢。中带着疑惑，难真不是同一个人？可不只相貌，连声音都很像。

    苏慢朝杨建功带着歉意笑了笑：“对不起，同学，我们认错人了。”

    决定好之后，青桃立刻回学校上课。苏慢第一节 课也早就开始，她稍等了一会儿，等到第二节课才回到教室。

    “怎么办？”青桃茫然地看着苏慢。他装得太好了，连青桃都产生了怀疑。

    到了晚上，苏慢跟兰香一块吃过晚饭到教室上自习。苏慢找地方坐，明明旁边有空位，兰香朝她别有意地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找了个前排的位置坐。

    兰香在一边，连状况都搞不清楚，更不知该怎么办。

    红彤彤的山楂上面裹着一层淡黄的透明糖浆，他在空位上坐，把糖葫芦递过来，压低声音说：“快吃吧，等天了就没糖葫芦了。”

    苏慢不跟他一块学习，他看书速度快，同样的微积分课本苏慢看一页他看两页，而且本来课本还没讲到三分之一，可陆原都翻完了，好像无师自通都会。搞得苏慢觉得自己像个学渣，只能加快看书题的速度。

    她又跟青桃说：“算了，我们走吧。”

    青桃现在大脑极度混，几乎无法思考，她机械地朝苏慢了。

    咬完后，门墩抓着他的衣摆，自己红了眶，咬着，看上去就要哭来。

    青桃也了。计划好后，四人一块去堂吃饭，吃完饭后，估摸着到午上班时间，苏慢带着青桃和门墩去化学系主任办公室门蹲守。

    如果她都不确定了，还说什么！苏慢把愤怒又伤心的门墩从他上分开，握住他的双手说：“门墩是小男汉，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