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东西能把人成那个样？”

    山路上，灵琼好奇的和绛禾八卦程听涵的死因。

    绛禾：“祖宗……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灵琼脚步一顿，回过去，眸微瞪，“你不会怀疑是我杀的吧？”

    她是那人吗？

    她就见过程听涵一次，杀她什么！

    绛禾：“弟不是那个意思。”

    灵琼挑眉，“那你什么意思？”

    绛禾忧心忡忡，“您当时只看见程听涵，没有见过别的东西？”

    就怕这位小祖宗还隐瞒着什么。

    到时候事，他才知……

    就好比今天这事。

    灵琼扭过，轻哼一声，带着气音否认，“没有。”

    绛禾松气，回答灵琼最初那个问题，“极有可能是某妖兽造成的，不过……程听涵上没有半妖气，这有奇怪。”

    妖兽……

    镇妖塔……

    灵琼用扇抵着，小声嘀咕：“不会是从镇妖塔里跑来的吧？”

    绛禾只听见‘跑来’模糊的词，谨慎询问：“祖宗，您说什么？”

    灵琼挥挥小手：“没什么。回去睡觉吧，困死了。”

    绛禾：“……”

    ……

    翌日。

    程听涵的事，已经被燕微山知晓。

    天清宗本来就是在办丧礼，这丧礼上又死一个人，还是别人门派的。

    燕微山怎么也得过问一句，给人家一个代。

    “听说天清宗已经查到凶手了。”绛禾带来最新展。

    灵琼半躺在贵妃椅里，姿态慵懒的抬眉，“抓到了？”

    “还没。”绛禾：“弟打听到的消息说，好像是从镇妖塔里跑来的。”

    “……”还真是？

    绛禾刚想继续说，就听外面一阵喧闹。

    “外面什么事了？”绛禾立即招来弟询问。

    “绛禾师兄，有东西往我们这边来了。”

    “什么东西？”

    “好像是妖兽……”

    妖兽？

    轰隆——

    地面震动，距离他们不远的建筑轰然倒塌，人群的吼声直冲云霄。

    一只通黑，形状似虎似豹的大型生从地面跃起，姿矫健的落在屋，仰一声怒吼。

    浑厚冗的声音扩散开，听得人后脊生寒，汗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