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愣神间，张凯母亲已经到了他近前，一抓沈浩的手，“这么晚班不回家，一个人坐在这发愣，是和别人约会没约成，被人甩了吧。”

    透过窗外飘的零星灯光，沈浩看到张凯母亲的睛一闪一闪，隐隐约约又闻到那香味。

    “你又洒那个香了？”沈浩问。

    张凯母亲，“好闻吗？”

    沈浩嗯一声。

    张凯母亲顺势坐到了沈浩上。

    “现在是在办公室。”沈浩忙往开推她。

    “现在你是我的。”张凯母亲反而拥地沈浩更，清幽的香味与耸的山丘一起向沈浩袭来。

    沈浩不禁有些醉了，推挡的手来。

    “我看了，整个楼都没人。现在就咱两。”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沈浩耳边飘过。

    沈浩不禁一笑。

    “你笑什么？”张凯母亲掐一沈浩。

    沈浩又笑笑，“你侦查的还清楚。”

    “还不是为了你，就怕给你惹麻烦，担心你这秘书丢脸。”张凯母亲又掐沈浩一把。

    沈浩呵呵一乐。

    “被人失约的觉不好受吧？”张凯母亲一只手绕了沈浩的脖，另一只手在沈浩轻抚。

    沈浩轻咳一声，“我是在想事。临时加了会儿班。”

    “别骗我了，加班不开灯，捣鬼呢。”张凯母亲的手在沈浩轻轻一捶。

    沈浩尴尬地笑笑。

    “你还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睛。”

    “因为我是女人，因为我了解你，一定是柳眉和你失约了吧？”

    张凯母亲看着沈浩。

    在暗夜的屋里，像是两盏明亮的灯。

    沈浩不由，又立刻，“我帮她办了事，晚上她原本请我吃饭要谢我，教育局临时举行聚餐，局里和市里领导都要参加，她不得不去。”

    沈浩说完，看看张凯母亲。

    “所以你很失望？”张凯母亲笑问。

    沈浩一笑没回应。

    “她是校，明玉现在越办越好，以后这失约的事一定还会发生，你能习惯吗？”张凯母亲看着沈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