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哥哥得有七八分像，只不过气质卓然不同。

    “呜呜呜呜啊哇……”小团哭的很伤心，她断断续续地说：“糯糯……梦到过这个地方……可是糯糯一直记不住……”

    ……

    她还告诉学校的同学，说他和弟弟是没人要的孩，怂恿别人跟她一起孤立他们，欺负他们。

    如果可以早回来几天，他是不是就能阻止父母？

    他怎么会不记得？

    看得来，她现在很自责。

    连弟弟养的猫，她都不放过，被她在里活活闷死。

    “糯糯，这是二叔家的两个哥哥，你以前没见过。”江宜年指了指地毯上坐的男孩儿。

    一个脸庞的，有婴儿，神有茫然地打量着糯糯，他似乎不知这是爸爸妈妈的送别仪式，整个人有木然。

    江糯糯这个被坏的小孩儿不依了，使尽各手段要把他们赶江宅，把他们的衣服扔垃圾桶，还故意骂弟弟是跛。

    他抱着她走到江宜年那儿，把她放，跟两个小男孩坐在一起。

    她从来没见过二叔，但是是从爷爷嘴里听过的。

    江承砚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毕竟小朋友的是很直接的，她跟二叔从来没见过，更没有什么接……而且糯糯这个年纪，应该懵懵懂懂，应该不会难过到这地步。

    家人怜惜他们失去了父母，对他们的关心就多了一。

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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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主人，这不怪你。”小耳鼠蹲在她的肩膀上，“这本来就是正常的剧，你已经改变了很多剧、很多人的命运了。”

    得到肯定答案，糯糯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现在不一样了，弟弟还不懂父母的送别仪式意味着什么，而他……万剑锥心。

    糯糯一就发现，角有痣的哥哥，左一片空白，就跟任晨安和妈妈一样。

    而且在梦里，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爷爷、爸爸妈妈……大家都很难过。

    上一世，父母因公牺牲，他和弟弟江嘉禾被送回江宅。

    江糯糯。

    她打了个哭嗝，“如果糯糯记住了，提前、提前提醒，二叔叔是不是就不会去世……”

    “嗯。”

    更何况，她本来就不应该改变那些人的命运，改变原有的剧……

    江宜年皱了眉，“承砚，糯糯怎么哭了？”

    “她……”江承砚不知该怎么解释。

    她看不到他的善恶之气。

    他一睁，发现自己正坐在回宁城的飞机上，弟弟坐在他的旁边，他们两个手里分别抱着爸爸和妈妈的骨灰。

    如果……如果她知梦里是二叔的送别仪式，是不是就可以让爸爸妈妈提醒二叔，那二叔是不是就不会去世……

    闻言，江嘉成抬眸，扫了一里还有泪的糯糯。

    鉴于这样的特殊场合，江宜年索没有再问，只是跟两个小男孩儿说：“嘉成，嘉禾，这是妹妹，叫糯糯。”

    江承砚把糯糯抱起来，“乖，不哭了，糯糯不要想太多。”

    他赶弯腰，替她泪，“怎么了？二叔他……他是去天堂了。”

    人们为了减少死亡带来的沉痛，习惯为其附加上一个好的幻想。

    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

    上一世，五岁的他还不懂死亡的意义，对父母的送别仪式懵懵懂懂，只记得有很多人来追悼，大家都向他和弟弟投来同的目光。

    他小拳稍微了一。

    可是江嘉成不明白，上天让他重生，为什么选在了这一天？

    小团噎噎地抬，她脸上还有泪。

    这个梦她最近总是，但是醒来后记不住容，只记得梦里那难过的绪。

    即使再厉害，也不可能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糯糯能看到凡人的命向，但需要与之有过接，甚至是面对面。

    爷爷提到二叔二婶时，总是很骄傲，说他们都是伟大的人。

    另外一个，脸庞瘦削，角还有一颗痣，好像知自己的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眸底泛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悲痛。

    江承砚不知这样解释，能不能减轻一她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