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伤抹了药，后面的确实无计可施。

    “刺客的早晚有这天。”秦回答的很平静：“我逃的慢些也和她们一样。”

    盯着她的，曹铄咽了唾沫。

    “可以！”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你看什么呢？”连忙搂住领，秦喝问。

    边确实没有女人，伤又不能不理，秦说：“尽快上药，不要多看。”

    “不能摸，就只能看了。”把她的衣服扯到腰间，曹铄抓伤药。

    在前面的伤抹了药，她刚把衣服披起，都没来及系上，就被曹铄看个正着。

    怒目瞪着他，秦恼的小脸发紫。

    曹铄说的确实是实，她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本来想说句“又不是没看过”，曹铄最终没说。

    “还问为什么？”曹铄说：“我说的话你都听不明白，难还不能证明我特别有才？杀胡车儿妻舅和偷尸我都没受伤，说明我事有条理。障碍给你扫清，你们刺杀胡车儿没成功不说，还把自己也伤了，像你这样在外面跑，怎么能让人放心？”

    “你敢！”狠狠瞪了他一。

    “为什么？”秦问。

    “不能自理是什么意思？”秦说：“你怎么经常说些很奇怪的话？”

    秦红着脸没有吭声。

    “胡车儿是不是厉害？”他问。

    “前面的伤你能自己换，后面怎么办？”曹铄说：“又没个女人，总不能不理它们。”

    从怀里掏个小布包，曹铄说：“这里有伤药，你自己敷一。”

    “你背过去。”秦说：“有你看着，我不换。”

    解开衣带后，她拿伤药抹在伤上。

    “天生神力，确实难对付。”秦说：“我不是他的对手。”

    “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曹铄说：“我的词汇量比较大，你理解不了。所以像你这样的女人，得有个我这样的男人照顾。”

    “生活都不能自理，还逞。”曹铄说：“就没见过你这么任的女人。”

    “没看什么。”曹铄说：“我只是觉得今天的你好像比那天我帮着上药的时候更耐看些。”

……不用！”秦赶挣开。

    秦还没说话，曹铄已经转过。

    “行！”曹铄转过坐着：“这样可以了吧？”

    “和你一起的两个人死了。”曹铄说：“我们看见几个贼军拖着她们的尸，只是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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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遮掩的，往往没有半遮半掩的更。

    “那我只好靠着摸来找伤了。”曹铄撇着嘴说。

    秦撇了撇嘴。

    “后面还是我来吧。”曹铄说：“定吻都有过，还在乎多看一后背？”

    伤在前，对女人来说那里是极隐秘的位，她当然不肯给曹铄看。

    “可以了！”秦回了一句，轻轻解开衣带。

    “我闭着睛总可以吧？”曹铄问。

    “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从她手里抓过伤药，曹铄说：“转过去，背后一平川还有几目惊心的伤，真没什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