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甄宓的面，司懿不肯说。

    曹铄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

    果然，司懿说：“公，藏甄小，真的稳妥？”

    “仲达认为呢？”曹铄问。

    “我觉得不太稳妥。”司懿说。

    “难不成要把他送还给袁熙？”曹铄又问。

    “公喜，当然不能送回去。”司懿说：“不过要想个法，让甄小对袁熙死心。”

    “仲达有办法了？”曹铄问。

    “当然有。”司懿说：“袁家没人见过甄小，更不知山贼抢了她之后把她折磨成了什么样。公到了邺城，可以请袁公发文书，搜捕山贼，找回甄小。”

    “那不成了贼喊捉贼？”曹铄笑：“像我这么正派的人，怎么能那事？”

    司懿说：“公有没有想过，袁公必定不肯发文书。”

    “为什么？”曹铄问：“难不成他们会看着甄小被贼人掳去，却无动于衷？”

    “脸面！”司懿说：“袁家掌控河北，二公的新婚夫人却被山贼抢了，已袁公的脾气，他绝对不会把家丑去。”

    “你的意思是……”曹铄陡然明白了司懿的意思。

    “袁公不肯发搜捕文书，公带去的侍女必定把话传给甄小。”司懿说：“甄小知袁家这么，她会怎么想？”

    “你可比我坏多了。”曹铄咧嘴一笑，拍了拍司懿的胳膊：“就照你说的办了。”

    “公……”曹铄正要走，司懿言又止。

    “你有话说？”曹铄问。

    “我有句话想问公。”司懿说：“只是不知该不该问。”

    “你说。”曹铄说。

    “当初在栗邑，公毁了我和张小婚约，是不是还没想过要让我曹家的女婿？”司懿问。

    “要我说实话？”曹铄问。

    司懿面凝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