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确在讨好殿。”

    听到戚婵这句话，李玄瑾蹙了眉，不过还是没有明显的绪起伏。

    戚婵微微仰起，看着他：“五殿，两个多月前，你带五万将士归京，整齐肃然地穿过朱雀街，阿婵坐在如月楼里，都看到了的。”

    “匈犯境，你和将士们浴血杀敌，护疆卫国，若不是你们，我们不一定能在皇城华服，百姓也不一定能安居乐业。”

    “五殿，阿婵心里一直都是敬慕你的，敬慕所有的将士。”

    清风袭来，将女郎敬仰的嗓音传他的耳里。

    李玄瑾没想到戚婵说的是这些话，这些他已经听过很多的场面话。他垂盯着戚婵，戚婵见他看来，戚婵的杏眸望着他，里面剖有些恳求。

    李玄瑾对戚婵的怀疑迟疑了瞬。

    戚婵语气越发失落：“我也知，你什么也不缺，没有什么需要我表达激的地方，这个好像是我目前唯一能送手的东西，殿……”

    她伸手，将那个圆肚青白瓷罐递向他，柔声问：“殿果真不给阿婵激你的机会吗？”

    李玄瑾背着手：“你若是和太保持距离，就已是激我了。”

    “我已经在和太保持距离了。”戚婵说，“殿不要拒绝阿婵的心意好吗？”

    女郎目光真挚地看着他，睛里还带着明显的恳求，李玄瑾不由思考着她刚刚说的那番话，他的直觉也并不是完全没错，戚婵也算他一起大的妹妹。

    他犹豫了，也就是这一，他忽然觉掌心微凉，他低，圆肚青白瓷罐已经被直接他手里。

    他想推还给戚婵，那只纤细洁白的手却飞快收回，李玄瑾抬起，就听见一轻柔的声音：“臣女告退。”

    于是他只看到一个转而去的浅紫背影。

    他薄轻轻抿了抿，掌心里的圆肚青白瓷瓶似乎还留着淡淡的玉兰香，他望着戚婵的背影，握了手里的圆肚瓶，垂眸看了。

    到底是他的错觉，还是戚婵伪装的好。

    暗撩（七） 戚婵走了数步后，她回看……

    戚婵走了数步后，她回看了，李玄瑾早就已经离开了两人说话的位置，她轻笑一声，回了房间。

    接来几日，李玄瑾去修燕山坝，戚婵再没见过真实的他，不过每日梦里都能瞧见他。

    只是梦到底是梦。

    这日明卉说起皇庄新的一批，个个威风凛凛，大健硕。明卉是个闹的人，既来了好，便想着明儿大家去骑赛。

    “阿婵，你前些日不是说今年定要学会骑吗，明日就和我去学吧。”

    戚婵愣了才应了声好，然后随问：“五殿明儿会回来吗？“

    “你怎么问起五哥了？”

    戚婵说：“五殿术最好，你说起骑我就想起他了，还有再过些日，我们就要回京城了，也不知能不能再见见他。”

    说起李玄瑾，明卉撑着手叹气：“我也好几日没见五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