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让她小心翼翼地害怕他的怒火呢。

    想开之后，或许是心之后，他转过，看着戚婵琥珀的杏眸，“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

    他每一字都说的极清楚，仿佛怕她有任何的听不清，戚婵的尖动了动，这个时候，李玄瑾忽然举起两跟手指，语气定，“阿婵，我向你允诺，今生不立妃嫔，只有我和你，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戚婵不自觉地愣在原地，因为这和她预料的有些，好半晌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用了自己对李玄瑾最熟悉的称呼，“殿……”她了，间有些泛，“你不是说未来数十载，如何能料定以后会发生的事吗？”

    这也是戚婵所赞成的，未来数十载，怎么能料的准以后会发生什么，这也是她给他蛊的原因。而且若说理智克制，李玄瑾其实比她还要厉害，他平时也不敢对未来允诺，因为就算如今想的再好，未来说不准就有人力所不能及的事。

    “是，很多事将来都料不装。”李玄瑾目光一直落在戚婵的上，见她这样说，他盯着她，“但这件事，我料定了，也料的定。”

    “阿婵，我这一生，只喜你，也只会喜你。”

    窗外似乎卷起了一阵狂风，可再猛烈的狂风也不及李玄瑾的这番话对戚婵来的震动大，李玄瑾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的行为很在乎她，可他很少说甜言语，而今日这些话本不是甜言语，而是他把他的心摊开给她看。

    火的，坦诚的，□□的心。

    而且这是在发现她了蛊之后，他没有责怪她，反而是反思自己。

    戚婵抬眸看了看李玄瑾，他微微上翘的凤将他整个人显得冷冽而不好靠近，但是他的神又是那么的温柔，仿佛能将人溺毙其中。

    戚婵的心忽然有些慌，她好像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你真的一都不生气。”戚婵不死心地问。

    李玄瑾说，“起初是有些生气，但后来我发现我也有的不对的地方，若是我能给你足够的安全，你就不会这事了。”

    阿婵会这事不奇怪，她生母离的早，后来同胞兄也离开了，威远侯府的其她人都和她隔着一层，她本就是个很没有安全的姑娘，而他，曾经拒绝过她太多次，她这么喜他，为了不失去他，了一些极端的事有可原，比起责怪他，他更应该想办法解决问题。

    思及此，他定定地问：“阿婵，我还要些什么，你才能够彻底信任我。”

    戚婵一颗心彻底了，他要些什么从她才能信任他？她自己都给不了他答案。

    不过李玄瑾也没有要求她一定给他个答案，夜间两个人躺在床上，没敦之事，李玄瑾搂着戚婵，两颗夜明珠悬挂在淡紫的床幔上，明亮的光被床幔柔化，透床帐中，柔和而静谧。

    李玄瑾一又一抚摸着阿婵的脊背，轻声问：“阿婵，你知我是什么时候对你动心的吗？”

    这个话题让戚婵登时来了兴趣，她在他怀里抬起，“什么时候。”

    李玄瑾抿了抿薄，本来偏淡的都被他抿的艳丽，就像是抹了一层芍药的脂。他垂眸，耳略微有些红，“是在那夜在皇庄，你拦着我的去路，让我娶你。”

    戚婵一就想了起来，那应该是当初李玄瑾发现安王喜她，拆穿她谎言，她去路上拦他的那一幕。

    戚婵有些惊讶，“这么早。”她还以为那个时候李玄瑾很不喜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