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她们，她们知燕儿那日的事吗？”

    “一年多前的名单还保存着吗？”祁烁问。

“左脸……不对，好像是右脸！”梅摇摇，“我记不清了，也许是看错了……”

    祁烁中的唐二姑娘就是武宁侯府二姑娘唐薇，她的胞唐蔷死于废太之手，也因此泰安帝没有追究废太在武宁侯府遇刺的事。

    祁烁请刘捕送几个少女回家，与林好一起同妇人告辞。

    不过是随意的一，如果不是刚刚绞尽脑回想，她甚至想不起来这细节。

    “一年多前在城外青鹿寺惨遭毁容的唐二姑娘。”

    疤痕，富贵的年轻女，天元寺，没有的貌少女……林好在心中念着这几个词，那一闪而过的灵光变成闪电劈开脑海中的混沌，浮现一个人来。

    像那添了不少香油钱的香客，都有僧人专门记。佛门说是清静之地，某些方面其实也不能免俗。

    走天元寺，林好望了一远：“武宁侯府虽没落，直接上门去查恐怕只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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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乖巧了，又坐了一会儿才在林好提醒走到院中。

    林好不动声，又与最后一位少女聊过。

    “想到了谁？”

    “大嫂你放心，害燕儿的凶手一定会找到的。”

    林好微微摇：“我怕说了后影响我们的判断，还是先去天元寺求证一吧。”

    果不其然，二人从名单上看到了武宁侯夫人的名字。

    天元寺两次了这事，受到的影响不小，住持也想早日抓到凶手，很合命事僧人呈上账册：“这类账册至少保留五年，二位施主慢慢看。”

    二人凑到一起，从两年前的账册开始看，很快就在册上找到了武宁侯夫人的名字，是在第一无女尸被发现前的一个多月。

    “听梅说她撞到的女脸上好像有疤痕，我突然想到一个人。”

    原本显赫风光的侯府在京城富贵圈中渐渐没了存在。

    祁烁笑着揽住她：“很多时候直觉是糅合了各讯息后的一判断，并非无稽之谈。”

    “其实我也想到一个人。”

    如果温晴失踪是唐薇所为，那她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

    “谁？”

    梅看着林好神变化，张喊了一声：“？”

    五位少女去的时间差不多，来时的神看起来也差不多，无论是刘捕，还是燕儿娘，都分辨不哪一个是与燕儿有关系的。

    “多谢住持。”

    她叫祁烁了车，在路上把问到的况说了。

    看来，武宁侯夫人差不多三个月左右会来一趟天元寺，再就是一些节日。估计是女儿在青鹿寺事，烧香拜佛的阵地就转移了。

    林好回神，压汹涌的绪冲梅一个安抚的笑容：“等会儿你再去。”

    “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刚离开燕儿家，林好就低声：“去天元寺。”

    说话间天元寺到了，二人直接找到住持，询问燕儿失踪那日来添香油钱的贵客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