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我吓得呦！”老大爷心有余悸一气，“慌之，我就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他好像动了一！我以为他还没死，连忙问了他几句话。可他一个字都没说，我以为手绢儿在他嘴里说不来话，就伸手拽了来，可他还是不说话，上去试了一他的鼻息，就发现已经断气了！”

    重回档案室

    “再后来，我就被他给吓昏过去了，直到警察来了。我知这件事儿跟我没半儿关系，可周围也没有个人能作证，慌忙之就忘了手帕这茬儿……”老大爷抬看向苏默言，“警察同志啊！我真的没有杀人！请你相信我啊！相信我！”

    古月那双大睛转了转，似乎在思索老大爷刚刚说话的真伪，片刻后嘟着嘴摇摇继续记录。

    听完过程后，苏默言起一脸严肃地说：“大爷，您放心在医院养几天，警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错抓一个好人！”

    苏默言没顾得上大爷一脸迷茫，扭了病房，古月赶快跟了去。

    “苏队，”古月就凑到苏默言边，带着好奇问，“这老大爷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苏默言停脚步，回瞥了古月的一，中闪过一丝复杂之，面凝重地说：“现在还不好说，不过……”

    “嗯？”古月满怀期待等苏默言到的答案，一双汪汪的大睛充满了欣喜，以为师父真的要教东西了。

    “我问你，甲说：‘乙告诉他丙说谎了。’如果这三个人中每个人都有可能在说真话，那么你谁说了真话？”

    “啊？”古月脑一懵，脑突然一片空白，思来想去了好久也没有想到答案，更不明白苏默言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从概率上来讲，甲、丙说假话，乙说了真话的可能最大，但这仅仅是概率，里面还有很多不可确定因素，需要案分析。”苏默言快步往前走，可实际上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定数。

    “概率？”中重复着这两个字，古月心里却满满都是问号，他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苏默言的目光略显空，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如果人心这么容易被揣测，那这世界或许真的会少了很多罪恶，想要成为真正的警察路还远着呢！”

    在碰到了“叶静怡失踪案”的同时，苏默言的心也一团，他在告诫自己，想成为一名真正的警察，绝对不能据单纯的数据，以及片面的言辞来推断事的真实，当然他的判断也并非所有都是对的，他又不是神。罗队的那句“他是神话”，只是玩笑罢了。

    “啊？”古月被苏默言似是而非的话得摸不到脑，正要问个明白，却发现他已经走远了。

    ……

    朦胧的天空让人到压抑，杨柳随风显得那般孤寂，燕底飞贴着墙略过，似乎在预示着一场暴雨将要来袭。从医院离开，苏默言本应该直接去调查陈茂，他回了一趟办公室后，带着古月来到了刑侦队四楼。

    四楼很少有人来，古月还记得“叶静怡失踪案卷宗”就是从这里取走的，她猜测苏默言是又打算去档案室，可他这次去又要什么？档案室怎么说也算得上警局“禁地”，又不是他的后门，想就能的。

    “你在门儿等我。”到了楼梯转角，苏默言嘱咐古月，然后自己往档案室走去。

    “这算什么‘师父’！？整天绷着脸跟块儿木一样，行为还奇奇怪怪的！哼！”古月虽然叨咕，却还是听命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