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言本想说去调查王琪，可一开，竟然说了句“去医院”来。

    一路上古月都在不断地唠叨苏默言，觉得他就是个反复无常的男人，调查案也是翻来覆去，全然跟不上他的思路。

    重回臧九臣看病的诊室，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女医生还有一个小护士，臧九臣不在。

    “请问，您挂的那个大夫的号？”女医生上打量着苏默言，看他也不像是患者，“还是……你找谁？”

    苏默言上午来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个医生，应当是换班了。

    小护士回一就认了苏默言，连声说：“这不是苏警官嘛，您又来有什么事儿？李医生不是已经被你们……”

    “李医生只是协同我们调查，他不是犯案的嫌疑人，你们不要妄断揣测案。”苏默言解释，“不过我不是来找他，是来找臧医生，他去哪儿了？”

    “臧医生，他……”女医生的话还没说完，从门外就来一个人，应声说着，“怎么，有人找我？”

    “说曹曹就到，这不警察找你呢！”小护士开玩笑地说着，“臧医生，你可是我们科室最帅的男神了，你不会也犯啥事儿了吧？”

    “胡闹，就你这小嘴儿担心嫁不去！”臧九臣开玩笑地说着，“你找我有事儿？”

    苏默言给了他一个神，意思去说，这里人多杂。

    臧九臣脱白大褂，凑近苏默言的边，往外走。

    他压低声音，说着：“天天跟着你这姑娘，喜你啊！”

    “胡扯。”苏默言张地赶快回避尴尬的问题，“我可没工夫和你开玩笑，有正事儿。”

    找了一个僻静的消防通走廊，苏默言着烟，问：“能不能再和我说说李国胜的事儿。”

    李国胜死了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你还想知什么？”臧九臣向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等着苏默言发问。

    “比如，平日里李国胜是什么样的人，他经常和什么人来往，对什么人比较忌惮？”

    “这个嘛……”臧九臣抿嘴思考了一，“他是个老学究类型的男人，除了看书没有什么好，基本上也不参加社活动，平日科室组织的聚餐也不怎么去，除了院里组织的演讲，他还能参加参加，着实是一个无趣的老男人！还不说话，看着很本分的。”

    “还有什么？”

    “他在院里基本没有朋友，大家看到他都绕着走，都不喜和这个瘟神朋友。至于忌惮……他还是比较忌惮领导吧，毕竟很惜自己得来不易的羽，对名声很在乎。”臧九臣补充。

    “瘟神？”古月噗的一声笑了，“谁给他起的外号啊？”

    “我也不知是谁起的，私里都这么喊他。”臧九臣也偷笑，“你想啊，这个人整天森森的不说话，看到别人就拉着一张脸，看着就晦气，不是瘟神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