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是要趁打铁么，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古月疑惑，“我看你每次都是火急火燎地审讯别人，为什么对他这么冷静？”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些人最会对付警方了，他在醒来的那一刻，一定都想好了说辞，再着急审讯，他也不会脚了。”苏默言揣测着王晓涛的心理，“对付人渣，要用人渣的办法，不能用人的办法。”

    古月扁着嘴，听苏默言说话就是云里雾里，完全不知在表达什么。毕竟，他说的那些话，在警校是学不到的，只能自己慢慢揣。

    苏默言整整晾了王晓涛一个小时，才带着古月到审讯室。

    推开审讯室门的那一霎，王晓涛看到是他俩，只是愣了一，然后又恢复到了镇定的状态。

    “说说吧，你在林海东家都了什么？”苏默言敲了敲桌，让古月准备记录。

    王晓涛贱兮兮地笑了来，说：“警察大哥，你们就是查案嘛，嘛的这么麻烦，还给我用了这一？您不累啊？”

    “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说说你是怎么害死梅丽的？”苏默言直接上了重锤。

    “什么？”王晓涛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可他的表演却让人觉得那么稽，“梅丽？她是谁？她死了，为什么要找我？”

    “别装蒜了！”古月拍了一桌，“你不就是给林海东看过风的那个风师么，你在她家动了什么手脚，梅丽死的那天，你为什么会在？”

    “这位小女，从昨天到现在，你一直都看我不顺，是我得没有你边这位帅，可也不至于往我上扣屎盆呀！”王晓涛还要继续狡辩去，“你们那只睛看到她死哪天我在了？你们有证据么？”

    “你要证据是么，好，那我就给你！”古月没有苏默言沉得住气，说着就要从屉里拿证据，一把被苏默言压在了她手上。

    “别着急。”苏默言又敲了敲桌，让古月记录，“既然你说那天你没有在林海东别墅，那你有什么证人？还有，你去林海东别墅看过风，都说过什么？也是和我们说过的那番话么？”

    王晓涛或许是知自己逃不过这番盘问，唉声叹气地摇晃着，说：“唉……估计你们也看来了，我本不是啥真正的风师，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随便在网上搜搜都一堆，背来专门骗你们这些……啊不对，专门骗林海东那有钱人。”

    古月抬起，狠狠地瞪了他一，冷哼着：“对，就是骗我们这什么都不懂的人！哼……你以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懂？无非都是给你看的，无知。”

    苏默言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继续记录。

    “你是什么时候给林海东看风的，一共去了几次，骗了多少钱？”

    “去他家一共三四次吧，前前后后一共收了六七万，当然这都是王琪转给我的，他也从中要了不少好。”王晓涛扁嘴说着，“不过这可不是骗啊，这都是他心甘愿给我的。”

    “先不追究你骗人的事儿，继续代，你去看风之后，林海东为什么没有照你说的要求把房间里的摆设改了？”苏默言又问。

    王晓涛低着，咂吧嘴说着：“你奇怪，我还奇怪呢！”他停顿了一，又说，“一门的那个风鱼缸是我让他买的，卖鱼缸的和我也有，我收了回扣，有个三千多块钱吧。房间里的草草，我让他扔了的，可我没想到他没扔，反而买了更多。”

    古月抬，清了清嗓：“楼上梅丽的房间怎么解释？”

    “梅丽？”王晓涛还是没承认，“我不知梅丽是谁。我只是告诉林海东，那个房间向西，不适合女人居住，所以不让他和妻起居室，我也不知为什么那个房间摆了床嘛！我真以为你俩是要当婚房，所以提醒你们把床换了，会影响生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