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并不是想让苏默言送她上班，她只是想要表达，如果她去开会了，他今天会什么？

    “能不能告诉我，今天你会有什么行动？要去什么调查？”古月问着，“还是说，你就这样等着，什么都不？”

    苏默言才不听古月的那些啰嗦的唠叨，直接把大衣披在她的上，拉着她的手走病房。

    掌心传来的一，化了古月憋闷在心里的一百多句话，有他的这个行为，她已经知足。

    把古月送回刑侦队，看着大家会议室后，苏默言偷偷地在刘帅的电脑上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即便，大家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可苏默言知，这个人一定要彻底摸透。

    清晨的影楼门外，员工正在打扫门前的积雪，苏默言车并没有看到她的影。

    “请问一，曹红静在吗？”苏默言问。

    调查案当天，苏默言给这些员工们留了刻的印象，就算不说他们也知这是警察。

    “她？”一个女化妆师冷哼着，“还不是拜你所赐，被老板给开除了！”

    “开除？”苏默言心中一，“为什么被开除？就是因为她说了一句实话？”

    女化妆师目光撇了一后的两个人，轻轻地摇晃着，也不敢再往说。

    为别人打工，大多时候不由己，苏默言能够理解。

    “你们老板在吗？”苏默言又问。

    “不在。”女化妆师又摇，“你们把大飞带走之后，他就一直在找门路疏通。听说……他家亲戚怪罪他来着，说他看大飞不利，唉……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破事儿，我都想辞职不了。”

    她唠唠叨叨地说了一些有的没的，看来这个老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能不能把曹红静的联系方式给我。”

    “我不知她家在哪儿住，她在这里也没多久，电话也没有互相留过，工作群里有她的微信，要不然你试试？”

    苏默言掏手机，把她的微信添加后，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原本苏默言并没有打算去曹红静家的念，现在看来不去都不行了。

    让苏默言意外得是，曹红静的家竟然是在郊区，和林海东死亡的地并不太远。

    这一片儿都是即将要拆迁的旧房，苏默言找到曹红静家的时候，发现这房破败的几乎都要倒塌，可见她生活的环境十分恶劣。

    抬手叫门，门板禁不住重力，轻轻一推就散了，歪斜地倒在旁边。

    苏默言到房间里，屋里充斥着烧煤散发来的味，十分呛鼻。

    “有人吗？”苏默言捂着鼻，轻声喊了几声。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苏默言自己走路的声音。

    “你在吗？”苏默言又喊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