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煜咬着牙，想把手边的瓷杯砸徐梵脸上：“你什么时候……”

    “昨晚，趁你睡着。”徐梵：“检查的时候，你还不让我走。”

    夏煜嘴角搐，眶更突然蓄起雾气，再忍无可忍地扬手将瓷杯摔了过去：“闭嘴！”

    瓷杯没砸到墙，被徐梵接住重新放到了洗漱台。徐梵顿时有些犹豫，看着夏煜像看一株满刺的仙人掌。他的确能迫夏煜让其没反抗能力，只是这样一次两次是趣，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且每次那样完，夏煜都会很抗拒他的任何接。他还是更喜夏煜主动接受。

    夏煜见徐梵犹豫，像看见曙光般连趁机调：“我说真的，帮你查死亡原因。”

    夏煜说完，没想到徐梵却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漫不经心：“我不在意。”

    “你不想知谁杀了你？”夏煜整理着衣服坐起来，迅速洗漱台，缓缓远离徐梵，说：“我刚想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徐梵垂着沉默，影却突然消失，接着夏煜觉腰被揽住。夏煜还想挣扎反抗，却被徐梵不由分说束缚起来，贴着夏煜耳畔像是威胁地：“别动。”

    他语气极冷，携着明显的警告意味，没有半容许夏煜讨价还价的意思。

    跟徐梵接了几次，夏煜多少了解他的格，清楚再退就要踩徐梵底线了，顿时乖乖站着不敢再动。

    徐梵揽着夏煜，却只是抓着夏煜手指把玩，没准备要些什么。

    “就想往事，没别的。”徐梵淡淡：“他们查那么久都没查到的事，你还能查到？”

    “你想起他们了吗？你的家人以及梁卓他们。”

    “想起来了。”

    “那……”

    “没有医院的记忆。”徐梵没等夏煜说完便接着：“就只是些往事，而且还断断续续的。别指望我能给你答案。”

    夏煜有些失望，嘟囔：“本来就没指望。既然你想起来一些事，那能不能告诉我，你家里这些人，谁是能信任的？”

    徐梵抓起夏煜手指，放到边了，垂眸：“不知。除了你，现在谁都不能信。”

    夏煜心悄然一颤，不知是徐梵带起的凉意，还是因他说的那句很突然的话。

    夏煜还愣着，徐梵却突然松开揽着他的手，背抵着墙似笑非笑地看着夏煜说：“帮我查死因？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

    “哦。”夏煜装镇定：“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徐梵扯了扯嘴角，轻易便看透了夏煜的心思：“你觉得我逗留人间是因为有怨，想查死因了我心愿，好让我心甘愿离开，没错吧？”

    夏煜攥着泛白的手指骨节，微抬起看徐梵，颤动：“那查死因，你愿意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