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我跟小诺很少能见面，却都时刻惦记着对方。我们在毫无沟通的况，经常买到相同的东西，就像这音乐盒……”

    程说着起了卧室，拿了与夏煜送过来的一模一样的音乐盒来：“这是九岁的时候，我跟小诺互相给对方买的生日礼。收到礼我们都愣了，别说是音乐盒，就连买的款式及外表都完全相同。你看这里。”程指着音乐盒的底：“那时候我们还在这里写上了对方的名字，我的是诺。”

    夏煜朝程指着的地方认真看去，果然发现歪歪扭扭的“诺”字。与程诺托付的音乐盒相比，程的明显要新很多，除颜淡了些外，其他看着还是与新买的一般，不像程诺的，表面锈迹斑斑，该腐朽的都腐朽了，仅剩看着饱经风霜的一副骨架。

    程刚见夏煜拿来的音乐盒便愣了，还笑着：“他还跟小时候一样躁，连音乐盒都能保成这样。”

    顿了顿，接着又说起与程诺小时候的事。

    “小诺不像我，他脾气急，既好又没什么耐心，认定的事便是十都拽不回来。我经常听舅妈说，小诺又调了，又闯祸了，还说抚养小诺的大姨有要放弃小诺的念。他们家本来就有俩孩，小诺还跟他们不和，闹脾气争执吵架是常有的事。又一次见小诺，是他偷偷途跋涉过来见我。我刚听舅妈说，大姨的孩被小诺伤到住院，还说当初幸亏选了我，不然就倒大霉了。我那时候寄人篱，乖巧全都是装来的，受了委屈哪敢声张。我很生气，见了小诺就想责骂他，我是关心小诺，担心大姨真不要他了，那他该怎么办。结果小诺见到我就抱着我哭，说大姨偏心，大姨孩有的他从来没有，而且这次是大姨孩先欺负他，说他是没爹没娘的孤儿，他才动手还击的，他只是轻轻一推，没想到能那样的事。”

    程满自责，说着语气更沉重起来：“我很恨自己，恨自己没能力保护弟弟，但我没办法。小诺在舅妈家住了两天，舅妈就开始让我送小诺走，我只能耐心劝说小诺，说我跟他一起去，跟大姨认真歉。”

    “程诺肯定不愿意吧？”夏煜了然。

    程苦涩笑：“是啊，不仅不愿意，还跟我发了通脾气，说没想到连我都不要他了。我当时考虑的很多，想着现在先忍忍，大些了能赚钱了再离开不迟，但小诺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他不愿意忍，不愿意再回大姨那里，他说想跟我在一起，要是舅妈不愿意养我们，我们就逃去自己养活自己。”

    “你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