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顿时恼怒：“废！”

    “等等！”梁卓突然抓住白起的手，不让他继续摸到更隐秘的位。

    当晚梁卓睡着觉，突然被外面传来的秋千的声音惊醒。那是很有节奏的声音，一又一地，像距离梁卓极近，毫不间断地响着。梁卓醒了过来，他看见外面天还很黑，不见半亮光。而那摇曳着秋千的声响仍没有消失，像是蛊惑着梁卓主动接近。

    “找到其余鬼骨没有？”白起漠然。

    从那晚开始，白起每年的八月十五都会现，跟他说说话，与他玩一会。梁卓刚开始还会与爸妈说，到后来就学会了保守秘密。对他来说，白起是极其特殊的存在。白起永远能理解他，永远愿意支持他，只要是梁卓想的，白起都从没拒绝过。

    白起反应过来，有些无奈及好笑，却仍颔首无限溺地说：“好，我等你。”

    不知哪天起，梁卓突然发现，他对白起的变了质。

。他喜白起的碰，喜白起的，喜他温存时的温柔耐心。

    梁卓原本还有些恐惧，但白起看着不像坏人，总对着他笑，说话的时候更特别温柔，梁卓便渐渐地放了戒备。接着白起又抱着他了很久秋千，还跟梁卓说了很多话。他说自己不能经常来见梁卓，所以想跟梁卓约定，每年的八月十五，便是彼此相见的时候。

    古古香的卧室里，在梁卓了浴室毫无察觉的况，白起面前突然浮现几清晰的鬼影。

    那是梁卓七岁时候的事。他自小独立的早，六岁起便睡的单独的房间。

    梁卓走到台，然后看见了台上，那坐在秋千上面，一袭袍的男人。秋千摇曳的时候，铁链与铁杆撞击发异常大的响声。梁卓了，愣在原地，他记得台明明是没有秋千的。

    白起辗转吻着梁卓侧脸颌，手撩起梁卓衣服探去，肆意抚摸着梁卓瘦的腰线，接着更地。

    梁卓说着便推开白起朝浴室跑去，跑了两步又回过，低声说：“我很快洗完，你等我。”

    “启禀大人。”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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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鬼影一见白起，便纷纷跪地。

    他白起。

    “我没事。”梁卓连安抚白起，又不动声地闻了闻衣服，果真闻到淡淡的汗味。他刚过来的时候了汗，不想就这么与白起亲，便当即果断坐起，朝白起急忙：“我想洗个澡。”

    梁卓当时很纳闷，指着秋千的方向说：“妈妈，刚刚这里有秋千，一位大哥哥还抱着我了秋千。”

    “还没有。”黑衣男恭敬。

    梁妈还穿着睡衣，闻言张朝梁卓指着的空的地方看了几，连护着梁卓离开台，又忌讳不安地提醒梁卓：“没有秋千，更没有大哥哥。今晚妈妈陪你睡，好不好？”

    梁卓着小脑袋，又频频回看台，那秋千与大哥哥却始终都没再现。

    白起如梁卓所愿顿住了动作，只是蹙眉看着梁卓，像是担忧梁卓是不是哪不舒服。

    妈妈张寻过来的时候，梁卓还舍不得白起离开。他拉着妈妈手，想带妈妈去见白起，再回却发现白起早已不见踪影，就连那明明活生生的秋千都跟着消失了。

    梁卓了浴室，迅速脱光衣服拿起莲蓬淋全。抹了沐浴搓的时候，梁卓隔着磨砂玻璃望着床上的位置，绪激动喜悦，心极快，忍不住便想起当初与白起初见的场景。

    梁卓当时还小，不能分辨恐惧与诡异。他连鞋都没穿，便开了门循着那秋千的声音走过去。

    男人说，他叫白起，是绝不会伤害他的，更会永远陪伴着他保护着他。

    白起顿时收敛了当着梁卓面的温柔及和善，自床上站起，敛眸看那为首的一黑衣表呆板的男。

    一直陪着他，即便每年只能见一面都甘之如饴的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