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阿史那氏的另一位王，已经生了两个孩。

    乌日娜仰着，得意洋洋地看她，“你还不知吧？”

    舒明悦正在挑菜谱，懒得理她，风都没扫一，红翕辟：“赶去。”

    一字赶，可谓毫不客气。

    随着话落，侍女便要上前。

    “谁敢碰我！”乌日娜嗓音变得尖锐，神凌厉地扫过帐的那几位北狄侍女，“你们是我北狄人，竟然伺候这位中原公主！可对得起我们在凉州死去的兵士！？”

    一声质问，掷地有声。

    阿苏善神一变，连忙上前捂住她嘴，“乌日娜！别胡说！”

    一边阻止，一边朝她挤眉——你脑袋不要了？

    舒明悦细眉皱起，缓缓撂了手中菜谱，“让她说。”

    随着话音落，屋的气氛倏然凝固。乌日娜却笑了起来，两只睛盯着舒明悦，说：“北狄已经与巽朝开战五个月了，因为你，因为你那个皇帝表哥，想要抢走凉州！”

    舒明悦心神一颤，呼停止了瞬间。

    “可汗是不是告诉你说去漠北平了？”乌日娜看着她僵的面孔，心中一片畅快，“他骗你的，他去雁门了，你那个朋友，叫裴韫吧？如今在守雁门的是他三哥，裴正卿，可汗很快也会杀了裴正卿，哈哈，你都不知吧？”

    舒明悦耳畔一片嗡鸣，僵地转看向屋侍女，像是不相信一般，可她们纷纷低了，不敢看她。

    此此景，还有何不明白？

    乌日娜怜悯而嘲笑地看她，笑得泪都来了，“舒明悦，你真可怜，除了我，谁敢告诉你真相？”

    舒明悦手指攥成了拳，猛地抄起茶壶砸向乌日娜的脸，怒声：“把她打去！”

    周围侍女闻声而动。

    乌日娜尖叫声，霎时间，牙帐一片混。

    舒明悦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抿着，坐在矮榻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微颤抖的和掐掌心里的指甲，暴了她此时的绪并不如面上的一般平静。

    翌日。

    虞逻回来了，一翻，迫不及待地去见舒明悦，凝固在眉宇间数月的忧也散了大半。

    他已与裴正卿达成秘议，一个月，只要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两国战火就能结束。

    到那时，舒明悦什么都不会知，她不知两国开战，也不会知沈燕回已经死在乌蛮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