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去了也就是一个吉祥。

    男人一面开车一面侧朝她看了一，“程奕言？你不是去见秦舒的吗？”

    打电话给她的人确实是秦舒，她临走和秘书打招呼的时候也顺这样说的，没想到沈之初这几位小秘书汇报得如此仔细。被他这么一提醒，林语倒是想起之前秦舒和她那场算不上愉快的谈话来：“你以前抢过秦舒的女朋友吗？我看他对你敌意大得很。”

    “他这么和你说的？”

    林语闻言微微一怔。和沈之初在一起待得久了，连她都被带坏了。自古以来的大仇不是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吗，她就是顺开了个玩笑，没想到沈之初倒是没反驳，脸上的表甚至还有认真，不禁稍稍睁大了睛：“你还真抢过他女朋友啊？”

    虽然秦舒从哪个方面来说都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但如果是沈之初手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

    沈之初听到这里倒是轻哂了一声，“今天我倒是担心我的女朋友被他拐走……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说到这儿林语脸上的笑意就更盛了些，忍不住想要逗逗沈之初：“他说之前过亿嘉的法律顾问，还说你喜我喜得不得了，为了我差把亿嘉搬到秣城去。”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秦舒会拜托她去亿嘉帮戚萱，大概也是因为他知亿嘉是沈之初的，不想和他见面吧……坦率地说，她对秦舒那句“如果我早知你会碰见他，绝不会让你去亿嘉”多多少少还是有介意的。

    “那他说的没错，我确实失心疯似的喜你。”沈之初侧看了她一，底都噙了的笑意，见她认真地靠在副驾上看着她，才清了清嗓回答：“秦家从前和沈氏有些生意上的来往，秦舒好像一直认为秦家的破产和沈氏——准确地说是和我家有什么关系，一直看我不太顺。”

    “那你还让秦舒亿嘉的法律顾问？”

    “为什么不呢？与其让他一直猜忌，留一个潜在的敌人，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叫他去查，反正我们沈氏净净，禁得住他挖地三尺……他若是想借机给沈氏什么绊，我们自家的法律团队也不是吃素的。”

    这话倒也没病，况且秦舒并不是会暗中绊的那人，林语，“可也没见他看你怎么顺。”难说看不顺这事，看着看着就会成为习惯么。

    沈之初摇摇，打过一个直角弯，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好像是自然自语：“大概是因为我让你受了伤，又从他一步之遥的侧抢走了你吧。”

    林语没听清他的话，刚想再问问，视线顺着车的方向朝外瞟了一顿时有些发怔。她原本以为沈之初是接她吃饭的，但看着车已经拐了一片别墅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餐厅的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吃饭。”

    林语听他说得自然，疑心是自己孤陋寡闻了，大约这片别墅区里有什么酒香不怕巷的私房菜馆，跟着他了车，走了几步又听见沈之初的句话：“刘嫂这会儿应该也的差不多了，她也一直想见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