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一化了，想着这两日都没怎么亲近他，便靠近了，用手去揽他脖，低低地埋怨：“最近这是忙什么？都好几日不曾见你了。”

    萧湛初低首去亲她的发。

    这几日确实忙，每每回来时她已经睡了，对她自然有渴望，只是看她睡得香，不忍心惊扰了她睡眠，只能忍着，早间起得早，往往她没醒，他又走了，如此竟然没个见面的时候。

    今日好不容易了时间回府，一路上寒风凛冽，那雪夹了冰霜，只觉天地苍茫，寂寞萧杀，回来后，见她早早地倚在榻上睡着，睡得安稳甜，之前的萧瑟之便然无存。

    无论怎么样，回到家，有这样一个人躺在柔温的锦被中等着自己，便觉新被填满了。

    当他看了一会，便去沐浴，想着这个时候她应该会醒，沐浴时还特意用了香草，是她往日惯用的那个，想着她应该喜。

    如今看她醒来，两朦胧，脸颊泛着红，却像小狗儿一样偎依过来，伸胳膊来抱自己，嘟嘟地小声抱怨，怎不惹人心。

    当不再顾忌，低吻她发，又抱着她。

    两个人彼此自然都明白那意思，很快便一。

    此时夜幕一拉，天彻底黑来，雪夜中寒风肆，卷裹着雪犹如银蛇一般在狂舞，院墙角落里的枝杈仿佛要被倒一般，提着桶的丫鬟小跑着赶了屋，将门窗关上了。

    然而风雪肆的声响却是尽数被阻隔在门外，屋是另外一番光景。

    铜熏炉里的熏香散发袅袅烟丝来，酥的香便四溢，描金绣银的锦帐抖动，低带了沙意的声响听得人骨都要酥了。

    待到一切平息了，顾玉磬浑没半力气，便靠着萧湛初，隔着那层肌肤，听他心，开始的时候他心如鼓，之后便稳定来了，一地。

    窗外风雪肆之声遥远而模糊，他的心就在她耳边。

    “前几日，皇祖母还念叨起雪来，今日了，这两日应是会邀人去赏雪。”他的大掌轻抚着她的发，声音中略带了几分哑。

    “嗯，我知，听她提过。”

    “最近是不是有些拘束了你，也不见你和人来往了？”

    顾玉磬听到这话便笑了：“你日日不在家，倒是知这个？”

    萧湛初没说。

    这几日虽忙着，但总会惦记她，也会问起来王家并教养嬷嬷她每日了什么。

    顾玉磬听他不说话，也就不问了，如今她也摸着他了，他就是不说而已，其实心里什么都有盘算，无关要的，不说就不说，若真想知，着他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