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接来说的话，却让他不得不开。

    她突然低，看着自己还是平坦的小腹，轻声说：“妈妈可能怀了。”

    这句话仿佛在乔嘉恒耳边投炸弹。

    他的耳边炸开声响，嗡嗡的，他的五官仿佛都被封住。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这一刻他只有这样的想法。

    “什么叫可能？”

    他压抑住愤怒、绝望的绪，哑着声音问。

    “这几天怪怪的，偶尔也呕吐，昨天我去药店买了试纸……大概率是真的。”

    “去医院看了吗？”

    “早上本来要去的，但你叔叔比较熟的那个医生今天没上班，就折回来了。”

    乔嘉恒看向母亲的脸，她的五官和平时一样，但她的睛里盛着复杂的光。有对他的愧疚、有不知所措，但最明显的是对未来的期待，那样的憧憬能够盖过其他的绪，在她底发生动的光亮。

    “但八九不离十了。”乔芝琳虽然在克制，但还是没忍住，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抬看向乔嘉恒，小心翼翼问：“嘉恒，你说应该怎么办？”

    乔嘉恒沉默了一段时间，说：“你们自己看着吧。”

    结婚，亦或者将新的生命育来。

    现在的他都没力气阻拦了。

    本以为受到的打击到此为止，但在他起的时候，乔芝琳像是补救一样，慌不择路地又说：“楚言对结婚的事没意见。”

    乔嘉恒顿了一，“她同意了？”

    “黄叔叔说她很快就答应了，说……这是我和你叔叔之间的事。”

    乔芝琳以为转达黄楚言的行径能够影响乔嘉恒，让他更容易接受这件事，却没想到这是击溃乔嘉恒的武。

    “她真是这么说的？”乔嘉恒反常地再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