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蕴之听得她话中的喜，摸了摸她的，之后更是忍不住低亲了她亮晶晶的，“当然。”

    他的声音说不的柔和。

    池蕴之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早些年什么去了？

    他那时候还无官职在，明明可以带妻走一走，他却还是要得程大人的指，才迟钝意识到，妻是个读书人，骨里和其他书生没什么区别，向往的是王先生所说的“知行合一”。

    乔宜贞兴之余，也有疑惑，“你不是外公吗？带上我是不是不合适？”

    池蕴之的外公应当是短期的外，又不是久地外放，哪儿有带着妻的？

    “这还是程大人提议的。”池蕴之说，“只有湖江的事急一些，其他的地方都不急，有时间可以一一走过。”

    “会不会被人笑话？”乔宜贞小声地说。

    她的底明明有渴望，却又有许多的忌讳，池蕴之忍不住用手指把妻碎发撩到耳畔之后，“凡是说酸话的都是心中嫉妒，人活百年，哪儿用那么在意旁人的光？”

    乔宜贞也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面，“你说得是，我都多大年龄了，又不是小姑娘脸薄，被人取笑一就羞红了脸。所以不用太在意别人的光。”

    在池蕴之的心中，她永远是当年那个小姑娘，把人托起来，说：“可以不在意别人的光，只是宜贞你还年轻，若是九十九岁离世，这人生距离过半都还有些时日。”

    睛明亮、牙齿齐整、康健……

    尤其是清晨练八段锦，她的柔中带着韧，他在红帐之中极了这柔韧。

    乔宜贞在狭小的车里被这样抱着，有些胆战心惊，生怕车晃动的大一些，就被晃去，拧着池蕴之的耳朵让他放，等到双脚着地了才松了一气。

    “我可不会把你跌去。”池蕴之了耳朵，乔宜贞拧得不疼，倒是让他耳朵酥酥麻麻的。

    “可我不喜。”乔宜贞说，“心里有些怕。”

    “今后不会了。”

    乔宜贞清了清嗓，转移话题，“我还没有过这么远的门，不知要带什么。”

    “可以问问看外祖母。”池蕴之说，“当年乔老太爷在外为官，外祖母是跟着走动闯西的，知带上合适。”

    这离开京都之事就在朦胧烟雨之中定，等到乔宜贞和池蕴之说了决定，三个儿都惊呆了。

    这样一算，只怕爹娘两人年前才能够回到京都。

    养的太胖

    冯老夫人絮絮叨叨地替孙女儿收拾东西， 倒是没说她应不应该离开，而是想着什么东西适合带上可以在路上用，什么东西适合直接买。

    乔宜贞乖巧地听着祖母的叮嘱。

    冯老夫人的发现在已经都白了， 她大半时间都跟着丈夫住在飞鹿书院里照顾年轻的学生， 这件事让冯老夫人充满了生机和活力，找到了事， 她比过去更为神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