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穿自己早已和羽蛇对话过的事，耐心等着岳沉潭继续。

    “大概会被羽蛇取代吧。”岳沉潭说得轻描淡写，“我死，或是我上妖气过重，结局都是一样的。早晚有一天，这个妖面，会彻底在我的脸上，成为我的一分，再也摘不来。”

    叶临风也搂着他，拍了拍他后背，而后拉到近亲了亲，学着岳沉潭安自己的样，得乖巧，“不会有那一天的。”

    “嗯。”岳沉潭笑了，“我本打算早告诉你这些的，但是变故太多，一直隐瞒到了现在。”

    他一边说着，上的妖气也一收拢回去。

    “爹娘在收养我之前，原本已经有过一个亲生孩，但最终没有存活来，便借用妖力，将其封印在了这个妖面之。你知的，虽然已经是妖，但蛇妖与鹰妖之间，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有血脉的？

    “但他们对那个未世的孩用很，不想放弃，后来，就捡到了我。

    “我是个份不明的弃婴，一开始也以为自己是妖，那个面一开始很小，恰好能在我脸上，后来随着我的成，一齐大，变成了现在的样。

    “上这个面，就是背负了他们亲生骨的命。爹娘告诉我，在得之前，我都得随带着它，与它一起修炼，而同样的修炼、功法，它总能学得比我快，也比我厉害。后来，我开始依赖它，只要有它，我就能变得很厉害。

    “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我已经离不开它了。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它从我这里学到了语言和谈的能力，并告诉了我一切真相。

    “我和它之间，最后，只能活一个。”

    他面上已经看不到鳞片了，妖气也退得净，却还是没有摘妖面。

    “我开办了仙乐坊，了许许多多的鬼面，也从爹娘那里继承了更多鬼面，从意识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其实很少开始，我就喜上了搜集这些东西。

    “如果想活到最后的话，我就必须变得足够，修为足够，才能戒掉动不动就依赖妖面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