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焰是看到球场在越来越大的雨势里现了积，怕把范毅那个傻扔着不他脸会闷到里淹死。

    凌煌听了他的话，对他比个大拇指。

    【目标：离焰，善意值 5，当前善意值：-35。】

    听到系统提示，凌煌向四周看看，并没发生什么事，他不解的把目光转向离焰。

    茫茫雨丝里离焰背着跟自己形差不多的范毅也并不显得吃力，神自然放松，角似乎还勾着一抹笑意。

    [系统，没事发生善意值为什么会变化？]凌煌垂目心语。

    【冲动绪产生的负值，会随着绪缓和而变化。】系统如是说。

    [这也是阶位面跟新手位面的区别？]凌煌问。

    系统默不作答。

    这鬼系统的凌煌多少也算有了些了解，冷人狠话不多，他只能继续雨中踱着步自己琢磨心中的疑惑。

    雨天里街上车少人少，两人错落的步伐踩的声里，凌煌听到离焰沙哑的哼唱，“……哒啦啦……嗯~~那年那天，与你初见……眉萧瑟，眸光黯然……”

    【目标：离焰，善意值 5，当前善意值：-30。】系统又一句提示。

    凌煌笑了笑，为这绪化的善意值，为这雨天里一路并肩寡言却有歌声相伴，也为边少年歌词里与他形象违和的纯烂漫。

    离焰低看着他问：“笑什么啊？”

    “没想到你还会唱歌。”凌煌转脸看他，“我要回学校去晚自习了，范毅你自己理吧。”

    “你不怕我死他吗？”离焰左手在背后托着范毅的，右手去扯了扯凌煌袖，“明天早新闻，你想看到范毅横尸荒野和我的通缉令吗？”

    【目标：离焰，善意值 5，当前善意值：-25。】

    “你会吗？”凌煌低笑声，看样离焰的状态暂时用不着他再担心了。

    “为什么跑来帮我？”离焰却话锋一转，保持微微低的动作很认真看着凌煌的双。

    前三个位面的经验，受伤往往会伴随善意值的骤减。

    凌煌收起笑，轻轻叹息着说：“不想让你受伤。”

    离焰目光呆滞在凌煌的眸里。

    【目标：离焰，善意值 5，当前善意值：-20。】

    这个善意值已经恢复到任务初始状态，凌煌再接再厉抬手拍拍离焰肩膀，“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和事受伤，更不要因为无聊的人恶意中伤就去厌恶这个世界。”

    “……”离焰沉默中眸里有微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