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你先回去，我……”凌煌回对夜白话说到一半，心那阵疼痛更剧烈，咬了咬牙转就跑。

    一路追在离悭旁，叫了不知多少声师父，求了不知多少句饶。

    快到太寝，离悭突然停了脚步，一把拽住凌煌胳膊低斥：“堂堂凌煌上神，怎能如此轻浮？”

    凌煌从未被离悭以这样的字训斥过，当心中揪痛的说不话来。

    “就算要求我首肯，也当是他贪狼星来求，哪里得到你！”近乎一声低吼，离悭又一次甩开凌煌。

    离悭快步走路凌煌拼命的追，就听向来寡言的离悭声音都不稳了，在旁边压抑着绪一句一句的训。

    “贪狼星要攀，可以！你父母不在了，你兄不在了，他便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将你要去，不行！”

    “你是凤凰一族嫡亲后裔，如今更是这一脉仅存的希望！你不顾师门，不顾师父，都无妨！你不顾自家荣辱，不顾族群期许，也不顾你父母你你，不顾你兄违抗天帝旨意也要鞭笞贪狼星为你讨个理！你即便都不顾……”

    离悭已经迈步自己寝书房，凌煌追过来，他大手一挥，书房雕玉门“嘭”的关上。

    垂目用力盯着凌煌，离悭一字一顿：“都不顾，可以！但你轻贱自己，就是不行！”

    “我不准！”离悭咬牙，“不准！”

    凌煌怔愣着，心剧烈翻腾，可他听离悭说了这么多话，却再也没法无礼的回应。

    只有看着离悭的眸，看着里面碎金几涌眸的剧烈绪，看着离悭从来没有爆发过的怒意。

    “你不问我自作主张那便随你！”离悭停顿了片刻后，右手抬起住额盖住睛，缓了气咽了咽，放缓语速近乎呢喃继续：“你要问我，只两字回你，不准。”

    “师父……”凌煌靠近一步。

    离悭上后退一步背过去，“不是要折磨你。”

    “我知，我知。”凌煌跟上去，犹豫之，还是把手放到离悭背后轻轻拍了拍，“是我说错话了，师父对我这么好，怎么可能折磨我。”

    “不可能折磨你！”离悭却又一次躲开凌煌碰。

    凌煌心疼又无奈，低笑声时咙里有些哑，再靠近过去拍了两离悭宽阔的背，“不可能的，谁折磨我，你都不会的，我知的。着急起来我会说话，别放在心上了。”